令营,你感兴趣吗?”
安问被问得有些茫然,轻微地摇了下头。
“为什么啊?”卓望道百思不得其解:“你做题的时候挺沉浸的啊,我给你题你也不嫌烦,为什么不参加?”
安问:“我怕保送了。”
任延:“他怕保送了。”
安问轻轻撞任延一下,任延知道他什么意思,叮嘱卓望道:“你别跟人乱讲,就当不知道。”
卓望道一下子回想到自己刚刚怼李佩的话,拍了拍自己麻丝丝的脸颊:“那我刚刚好勇。”
任延给他鼓鼓掌,安问也鼓掌,两人站卓望道一左一右,愣是鼓出了夹道欢迎的效果。
卓望道:“……”
安问竖大拇指,手语热烈:“英雄小望!”
任延:“勇者小望。”
卓望道:“滚啊喂!”
“我推荐帝王蟹或者日本秋叶蟹。”
三个人都穿校服,但酒楼经理身经百战,愣是从任延的手表和鞋里瞧出了经济实力,微笑道:“当然了,如果你们想尝尝别的,那我推荐可以试试冻花蟹,是我们的国宴名菜。”
卓望道:“就它了。”
“那来两斤?”
“来两斤。”
“他打这个主意很久了。”
安问困惑了一下:“为什么?”
卓望道:“因为有些题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他就问我是谁做的……”缩了下脖子:“真不是故意的,瞒不住啊,再说你月考数学考了满分,他能不注意你吗?”
G省是传统竞赛强省,而省实则是传统竞赛强队,几乎每一年都有学生进入五大奥赛集训队,也正因为如此,信息、生物、化学、物理、数学——这五门课的领队老师之间也在暗暗较劲。不巧的是,数学已经连续两年颗粒无收,今年选拔的苗子也很一般,吴居中本来已经放平心态了,偏偏突然天降了个安问,让吴居中垂死病中惊坐起。
“吴老师肯定会来找你的。”绿翡翠生蚝上来了,卓望道吸溜,嘴里含含糊糊道:“你等着吧,他就是让我先给你打个预防针。”
绿翡翠鲜美异常,有淡淡的海藻香气,他们要了一打,刚好一人两只,卓望道按住任延的手:“你别吃,你吃别的。”
任延:“?”
卓望道瞥了眼安问:“你别让他吃,不然晚上你受罪。”
安问:“???”
任延悟过来了:“你特么脑子里每天都想什么呢?”
卓望道缩回手:“爱信不信。”
任延刚咬了一口,便听卓望道说:“我爸说怀卓逸群那会儿,医生说他那什么活性度不够,他就是直接吃鲜生蚝,也不烤也不蒸,每天晚上一口一个吃半打,晚上就……”
任延呛得脸都红了,真想把手上生蚝壳敲他脑门上。
卓望道敏锐地说:“你脸红了。”
“我他妈被呛得!”任延一边说一边咳嗽,“你少跟中年人混啊,听点儿正常的!”
卓望道曲解他原意:“你的意思是你一高中生用不着是吗?”
任延:“……”
本来也就是个派出所级别的案件,只是这片辖区级别高,他才深夜赶过来。见状,派出所领导也客气地与任五桥握手道别:“感谢任总的支持和配合,后续有需要,我们直接跟苏总这边对接就行。”
任五桥如蒙大赦,三步并两步飞快地走了,一出监控室,就狠狠抽下了领带。
妈的,任延这个狗儿……不对。任总裁及时住口,刹住了自己主动请缨当狗的凄惨命运。
安问扶住额,服务员上菜时眼神透满了怀疑,安问都有点不太想跟这俩人一桌了。
一顿宵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