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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危险性竹马 三三娘 132744 字 1个月前

新的题,我跟你说真的老刺激了,你不参加竞赛就是损失,这种刺激你这辈子都错过了!”他从床头翻出题册,拍得啪啪作响:“来吧,能让我无私奉献的也就你了!”

余光一转瞥到任延:“哦我忘了,这还有个跟卓尔婷半斤八两的学渣。”

言重了,任延跟卓尔婷之间,怎么着也隔着宁市十三个公立中学的距离。

安问一整天没写题,确实也有点手痒,他的思维和速度都是大量题海训练出来的,解题对他来说,是一种沉浸式的解压。他活动活动纤长的手指,继而对卓望道招招手:“来。”

任延服了,安问点点他试卷,意思是让他别光看不练,也要卷起来。

饶是卓尔婷想象了一百种可能,在小群里呼唤了一百遍来玩线上剧本杀,她也绝想不到,这三个男的,血气方刚、少年意气、浑身热血,竟然,大半夜的在刷题……

一个不小心就写到了一点。

基操。

安问放下笔,活动活动肩颈,跟卓望道凑一块儿对答案。是人就有胜负心,说不紧张是假的,何况这五题确实又难又新颖,安问写得很爽,也想看看自己的实力。

安问转向任延,征询他的意见:“你觉得呢?”

卓望道以为他在问怎么睡,安排:“你睡我这张床,我跟延哥睡。”

任延:“滚蛋。”

“怎么了吗,”卓望道开始撒泼,“我睡相不好?”

“好,太好了,”任延冷笑,“好到差点把我勒死。”

卓望道:“……”

确实,有这前科……

安问抹了把脸,很自觉地走向任延的床,但却不敢看任延。

“……打扰了。”他比着手势。

“我把东西收一下。”任延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一个箭步过去,将床上七七八八的换洗衣物、洗护用品和作业本一股脑收到背包里。

动作失去慢条斯理,显出微妙的紧张。

卓望道还在往里添柴:“也对,反正你俩上次都抱一起睡过了,不差这一次。”

啪,任延硬生生把铅笔按断了。

卓望道打了个哈欠,开关在他那边,他掀开被子上床:“那我关灯了啊,晚安。”

没人应他。开关按下,白炽灯开了一晚上,乍一关掉,嗡嗡地响了一下,灯管上晕出迟滞的柔色余光,缓了一缓,屋子里才最终真正落入黑暗。

任延把包扔到桌子上,走到床边坐下时,被安问在腰上打了一下。

白痴。坐到安问睡的那边了。

“对不起。”任延说,下意识起身要走,却又被安问拽住手腕。

隐约的月色下,他探出被子的那截手腕白如皓月细如嫩竹,在窗棂上描摹出纤细的倒影。

任延被他攥住,继而察觉到安问往另一边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

他睡过的地方温温热着,有沐浴露和身体的香味。

任延的语文成绩比一些正儿八经的ABC还不如呢,此刻睁着眼,脑子里激烈转着的都是不合时宜的一个词:温香软玉。

草,古人怎么这么黄啊!

床窄,不过一米二,怎么容得下两个成年男性并排平躺?都快肩膀叠着肩膀了。

任延僵了会儿,安问比他更僵,终于受不了地翻身。

他翻身,安问也翻身,两人同时向右侧侧躺。

只是这床架子太过纤细,而所承又太过沉重,稍一翻身,便摇晃着发出铁艺床独有的咯吱声。

任延静了会儿,不敢轻举妄动,等这阵恼人的声响过去后,他的手从安问的腰上横着搭过。不敢用力,怕唐突冒犯了这位温香软玉。

草,古人真是太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