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得比我还快。”
“well……”崔榕关了燃气灶,耸了耸肩:“我不管他,我只负责你。”
任延转身就走:“nope。”
崔榕揭开蒸锅盖子,从里面一颗一颗夹出虾饺,边说:“那既然不肯住校……”
朦朦胧胧的,任延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就让问问暂时住我们家里来好了。”
任延:“………………”
“这个总可以吧?”崔榕吹了吹嘴边烫着蒸汽的食物,气定神闲的状态怎么看怎么早有预谋。
任延算是明白了,虽然语文课没学好,但他也大概记得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中国人是善于折中的……屋子……掀屋顶……开窗……记不清了——总而言之,又被崔榕给下套了。
“让、他、自、己、租、房、子。”任延面色不虞斩钉截铁。
“那怎么行呢?问问本来就刚从福利院回来,再让他单独出去租房子住,哪怕派再多的保姆,他心里也会难受的啊——jesus——”
崔榕吓得筷子都掉了,手忽然被任延攥着,一双眼睑压得很低,盯视得又紧又沉:“你说谁从福利院回来?”
安问,怎么会是从福利院回来的?他不是去了国外,过上了新的生活交了新的朋友,对他不闻不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