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的最后一丝热度也消失不见了。
“我没忘,”纪遥冷淡道,“晚上7点,今年的晚宴设在萧家。”
纪文嵩点了点头,“不错,往年你总是不知道野到哪去,我也懒得管你,不过既然你现在有心要改好,我也不能不给你这个机会。”
“先下来吧,”纪文嵩垂下眼,伸手扶正了身边歪斜的桌椅,“等晚上结束了,再回来玩,”他抬眼又是似笑非笑的模样,“或者干脆把人带过去,也给你母亲看看。”
“不必了。”
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语气冷中带怒,似被冒犯的恼怒。
紧抓着他衬衣的手忽然颤了颤,随后烫到似地松开了,他松开的速度太快,几乎是带了点着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