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手链只有佩戴者看得见,这人在就会打草惊蛇。
然而男人根本不理会宫明镜,反而一个劲盯着颜无殊,甚至还想伸手去摸他脸,完全是鬼迷心窍的模样。
颜无殊一惊。
“啪——”
他下意识打开了男人的手。
清脆的声音引来其他人注意,颜无殊注意到周围的视线有些慌张。
连忙轻声解释:“先生请您自重。”
已经绕至他们身边盛旌扬一怔,他才注意到颜无殊微微攥着手指,神情也透露着紧张不自然,在楼上时只能看到两个人亲密地依偎在一起,“游刃有余”的模样。
“怎么了?”有主办方的人过来询问。
宫明镜开口解释,对方却不依不挠要颜无殊说明事情。
而那男人起先面带怒意,见主办方的人来了,双方似乎是认识,不怀好意地说:“这位小姐刚才无缘无故打我,我也很意外。”
颜无殊睁大眼,无措地看着他们。
然而他的表情似乎取悦了对方,黏腻的视线再度缠绕:“这样吧,晚上来我房里赔礼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你……”颜无殊就是再笨蛋也知道对方不怀好意。
只是他无论是反驳还是瞪人都软绵绵的,除了惹来对方更肆无忌惮的视线,什么用处都没有。
“笨蛋!”盛旌扬琥珀色的眼睛燃起怒火,恨不得立刻把这群傻叉的骨灰都扬了。
更让他恼火的是,他先前怎么会觉得颜无殊有能耐操控别人?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