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瑜的屁股高高抬着,连带着后面的小洞都给他看着。只是刚刚被他玩过两下,那就已经开了个小口,似是等着他进去,活活将它给撑大。
就算是圣人,也看不得他眼下如此的活色生香。
冯啸再忍不住,往着她花心上狠插了几下,颇为狼狈的退出。
那龟头刚从从逼口露头,顶上的马眼就受不了的张开着,精液跟着贯出,全到了她小逼上。
一瞬间,尿水、淫水、精液混在了一起,已然不是淫靡能形容的。
江瑾瑜的手颤颤,无意识的伸到后面,来回拨弄着刚被操坏了的小穴。
她声音喃喃,又沙又哑,细听之下,还带着些许哭腔:“我以为你会射进去呢。”
八十七颜射
下午将五点,太阳都落下去,房内昏暗暗的,只能模糊看到人的影子。江瑾瑜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迷迷糊糊地能感觉到身边有人陪着,那人胸膛可靠,许是因为光裸着,贴上去冰凉凉的。不知什么时候,她将着他的肩膀当成了枕头,人拱在他身边,蹭着蹭着,又陷进另一轮的梦里。
一年一度的圣诞就在她的睡梦里过去,没有大肆的庆祝,也没有什么夸张的仪式,有的只是这一张软软的双人床,一台二十四小时开着的暖气。一床薄薄的棉被,和两个相互依偎的人。
那夜后,冯啸顺理成章的在她家住下,两人很少出门,唯有的几次都是因为冰箱空了,要去楼下超市买些必备用品。
她肯承认的唯一的好处就是不用再纠结每天吃什么了,有冯啸在,她一日叁餐都会被安排的妥妥当当,像是雇了个家政阿姨一样。
除了卧室客厅,他还要花了好久的时间在厨房。每次江瑾瑜看着冯啸在厨房里切菜做饭,看着他那双手拿着那些锅碗瓢盆,就会有种很奇异的感觉。
有天,她在上网冲浪时,看到了网上有个新鲜的形容词:男妈妈。
这词儿本意是形容男人奶子大的,想来冯啸不光是奶子大……连照顾人的本事也一流,不像她这个生活白痴。
男妈妈,这词儿叫着,还有点点羞辱的意思。她回手就给冯啸改了个备注,别人叫男妈妈,那她折个中,就叫他冯妈妈。江瑾瑜看着这备注心里暗爽了好一阵,每次在冯啸身上吃亏时,她都能在这备注上把士气找回来。
也是个小可怜。
在床上打不过他,就在嘴上逞逞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偶尔也会收到之前招惹的那些人的消息,不过她只是看看,一个都没回了。
也不是没兴趣,不喜欢,是经过江风禾那没头没尾的一闹,让她觉得自己似乎是不太适合再去发展这种多角的关系了。
太耗精力了。
想来,她到这边也就几月的光景,可就这么几个月,却发生了一堆闹翻天的事儿。有夏蓉的,也有江风禾的。江瑾瑜时常会看着冯啸发呆,她想说要把夏蓉的事忘了,可想着想着,那画面又总会出现在她脑海里,有几次,她甚至在梦里见到了夏蓉那空洞洞双眼。她在梦中挣扎,那梦却如同藤蔓一般将她死死缠绕。
二月,寒冬袭来,街边的树都变得赤条条的,叶儿都掉光了,只剩下个光秃秃的树干。
后半学期了,江瑾瑜的课也没上学期那么频繁,能不去的她索性也不去了。比起她的悠闲,冯啸那忙的要没影了。他时常要黑天了才会回来,在家时也是时常的的电话会议。
天气冷,她人懒着。门一关,被子一蒙,大半天就这么耗过去了。日子过得舒舒服服,她什么也不缺,什么也不差,到了晚上还有个伺候她给她暖床的,神仙生活也不过如此。
或许是她过的太惬意太滋润了,连老天都看不下去,非要给她找点坎儿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