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闭眼,就是她在床上骚浪的模样,两个洞全给人操了,说不准连上面的小嘴都含过人鸡巴了。

他越想,越是气急攻心,是怒火,也是欲火。

他点了根烟,就在嘴里咬着。另手伸下去,单手将性器掏出:“是不是想吃哥哥的鸡巴了?”

“呜哥……”

她哑哑的应着,光是听着江风禾的声音,人已经开始兴奋了。

那身体里的记忆被调起来,她小穴缩得太厉害,咬的冯啸的鸡巴发胀。

她如此不禁,亦是惹得冯啸冒火。

冯啸一把翻过江瑾瑜的身子,从后如着骑马似的进入,压死了从上至下的干她。

冯啸:“我还在就骚成这样,我不在是不是要主动给人送上门去?”

“不是、啊!太深了、唔、不要……到子宫去了!!不要了啊啊!!”

她哭喊着叫,屁股被冯啸掰开,两个被凌虐过的肉洞都露了出来。

她这一叫,要江风禾的太阳穴直跳:“骚货,说不要还夹这么紧,不是最喜欢被哥哥干子宫了?喜欢被哥哥射进去,灌尿是不是?”

“啊不是不是啊”

江风禾闭眼,手掌收拢,重重握着自己的性器。

他脑子里一面是江瑾瑜撅着屁股被自己操烂了的骚样。

一面又是她在自己眼前被冯啸操惨了操哭了,朝着他伸手求救的模样。

他一边受不了,一边又为此耐不住的兴奋!

这么久来,他自慰的次数只手可数,连动作都是生疏不堪。

他只知一味的撸动,反复重复着同个动作。

尽管再单调,那动作也足以刺激到他硬挺的器官。

不出几下,那根东西就大张着马眼,往外淌着前精,半透明的液体从着龟头往下淌着,到了他手里,全裹到了鸡巴上。

可再怎么,都比不上插进她那湿软的逼里,干进她的后洞里来的痛快。

冯啸意识到江瑾瑜的出神,非要在她意识涣散时,对她逼问:“喜欢被谁操?”

她这时还认得出的,认得出是身后的人在问她,认得出是冯啸。

“啊、被爸爸被爸爸”江瑾瑜哆哆嗦嗦的回答,她一手抓着自己的奶肉,那晃来晃去的,太烦了。

她这一回,要江风禾在电话里也起劲儿,他开口,又是阵要人脸红耳臊的话:“屁股掰开,让哥哥操你的小屁眼好不好?”

“啊好、啊”她听着,还真伸手要去掰开,那手指还没碰到屁股呢,那肉臀就被冯啸猛地抽了一巴掌。

“骚货。”

男人的粗言秽语不断交叉的灌进江瑾瑜的耳朵,时间一久,她就分不清,彻底分不清了。

她分不清此时在她身后的是冯啸还是江风禾,甚至她都分不清此时此刻是谁在同她讲话,等她回答。

她完完全全沉在这过分离谱的性爱中。

她以为自己放下身段,主动示弱,与冯啸和好,她就能重回正轨上。

可她根本没意识到,自从那天被江风禾强行插入后,他们三人间的关系就已经变得纷杂错乱,丝来线去,纠缠连挂。

那些她想要掩盖的,那些她不愿承认的,她内心的秘密

正被这两个男人,一点点的剥开,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被打破的平衡

江瑾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记忆断了一半,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了。

她身上干干净净,腿间也没有湿润的触感,昨夜发生的片段一点点的在她眼前浮现,就像是一场荒诞不羁的梦。

她试着张了张嘴,只觉得嗓子干哑,一声也叫不出来。

她闭上眼,跟冯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