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层。
他瞧着,随后道:“微云手上的伤,可还好?”
一声‘微云’唤的熟悉,落在岁云暮耳中更是惹得他心头一怔,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君和在唤他。
只是眼前人除了容貌与君和相同外,其他的并未可知。
于是他收起心中思绪,抬眸又道:“只是一些小伤,并无大碍。”
那一日在鬼道时,宴痕想废了他的右手,好让他无法持剑。
可他却是算漏了一步,至始至终他也不曾说过自己只能用右手剑。
哪怕有一日,他的右手当真是废了,左手剑依然能用。
再者若是断了一手能让君和无事,他也不在意。
所以那一日被断手时他甚至未有一丝不适,就连被送回道门后他也不曾询问过右手以后是否能持剑。
就是这会儿醉须君突然问起来,虽不知他何意,但也如实说了。
只是他觉得无事,醉须君听了却是皱起眉,没再出声,而目光则一直落在他的手上。
岁云暮又哪里注意不到,甚至隐约间他还能觉察出这位剑仙好似心情不佳,莫不是因为自己的手?
下意识他抬起头,见醉须君正看着自己,那双眼眸中未染半分神色,淡漠如水,仿佛方才那一瞬间的心情不佳只是错觉。
不过他知道这位剑仙应该是真的不高兴,迟疑片刻,他才道:“仙子已经为属下看过,再过几日便能好。”
也正是他的一声话落,醉须君才轻应了一声。
岁云暮见此也知道这人是没事了,低眸时又见醉须君的右手搭在拂尘上,指骨分明,白皙纤细。
只看了一眼他便收回目光,随后又道:“前辈可要回道门?”
“恩。”醉须君点头应了一声,随
后才抬步往前去,同时眼底的笑意也随即溢了出来。
只是在岁云暮看来时,那股子笑意却又被藏起,仿佛从未有过。
回道门时已是午后,议事厅内有些静,只有白江陵与另一位真人在。
这会儿两人正在商讨着鬼道的事,岁云暮见状,虚行一礼,“属下见过主事。”
正在谈论事情的白江陵听到声响回过头去,见岁云暮站在门边,至于他的身侧则站着他那位闭关千年的好友醉须君。
也不知是不是看岔了眼,他竟是瞥见醉须君一直盯着岁云暮,但想要确认再去看时却又发现并没有。
莫不是这两日休息的少晃了神,所以看错了?
他想是吧,这几日确实没怎么休息,鬼道突然又有了动作,暂时还未知‘万人殉血’是为了作何,现在又出了其他的事,导致他已经有几日未合眼。
这般想着,他同身侧真人招呼了一番,待到真人走后他才侧眸看向岁云暮,然后道:“本以为只要一两日就能出关,没想到竟是这么久,你如今身子还未好全到是扰着你了。”话里行间带了些许歉意。
“无事。”岁云暮对此倒也不在意,左右不过就是多等了几日。
后头他也没在议事厅多留,说道了一番后他便转身离去,只是他的思绪却是一直停留在醉须君的身上。
来时他一路与醉须君同行,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醉须君的身形与君和的极其相似。
若仅仅只是一张脸相似他还能以一句皮相相似说过去,可若是连骨相都相似却是不可能的。
出门后他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回眸看向厅内的两人,见醉须君一身冷清的站在那儿,白衣皓雪,身形纤细,清绝出尘。
正是如此,他也愈发觉得想象,莫不是君和真的与这位剑仙有关系?
他低眸思虑了片刻,随后才乘风离开去了南城。
而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