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气味。接着,一个接一个地,企鹅人的那些死去的手下醒了过来,发出了嘈杂的抱怨和惨叫声。
“干!那是什么东西?”“哪家敢来突袭老板的地盘?”“等会,伙计们,我觉得不太对……”“我怎么记得我好像死了?”
“晚安,科波特先生。”密涅瓦站了起来,那些利爪随之纷纷从狭窄的窗户中消失不见。
白发的女郎缓步走到他面前,低下头看着企鹅人,轻柔地说:“如果你想找我,就向神祈祷吧。如果你的工作完成得足够好,我想死亡也许就能不再是一件可怕的事了,你说对吗?”
“……我该怎么称呼您?”科波特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远处那些愚蠢的手下依旧在不断从“山”上爬起,伴随着一阵阵大呼小叫。
“名字没有什么意义。”她笑眯眯地回答,“所以,随你吧。”
随着空气中的一阵涟漪,她消失在了原地。企鹅人紧紧地攥住了伞柄,狠狠地把一个还在大叫的手下抽翻在地。
哥谭难得晴朗的夜空中,月亮已经升至正空,正在渐渐向东方移动。
被打得像条死狗的小丑在阿卡姆疯人院的牢房中断断续续地哼着破碎不成调的小提琴曲,时不时咳出一口血沫;不知来由地满心焦躁的蝙蝠侠正在向他的基地中飞驰,战术目镜正在提取分析一个白发女人的模糊照片。
而密涅瓦迈步走上了纽约圣殿的台阶,门自动打开了,暖黄的光芒照亮了她的脸。在进门前,她悄悄用了个简单的清洁戏法,清理干净了身上的血渍。
密涅瓦走进纽约圣殿,抬起头,目光似乎穿透了至圣所的层层遮挡,看到了冥想室中的景象。
“晚安,史蒂芬。”她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