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自己一个期限。 八年。 把本硕博连读尽量控制在八年结束,毕业尽量争取分配回北京,所有事情顺利的话,他就不再约束自己联系余葵。 反正几乎没有假期,过去的六年,他干脆把所有的时间用来训练和科研。 哪怕他在别人看来冷心冷肺,爱一个人的时候,同样是小心翼翼的,他深沉谨慎,他笨拙胆怯,他把这份奢念放在心里,像一个不会愈合的创口,长久地溃烂疼痛着。 他怀揣着希望麻醉自己,只要余葵不结婚,只要她未来分手了,一切就还有机会。 可是现在,他还没有毕业。 她就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