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就只有一张圆桌,几个凳子,还有一排博古架。

甘采儿和绿叶此时正斜歪在罗汉榻上,昏迷得不省人事。

只见才进来的男人,约四十上下,身着粗布葛衣,似是位泥瓦匠。

他身上酒气冲天,眼神却不昏溃。一双眼色眯眯地,紧盯着甘采儿不放,但他人却没上前。只敢坐在桌子边,搓着手,一个劲儿地咽口水。

“再等等。”韦石安用口形对兰亭之道。

兰亭之想了想,也静下心来,继续蹲在窗下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