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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涌现了丝丝躁动。

林夙又羞又恼,但却无计可施,灼烫的羞色从耳根一直往下蔓延到锁骨,在线条好看的胸膛上晕开了一层淡粉。

还有就是……

秦闻喉咙发涩发紧,抱着林夙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无限贴近自己的胸腔,似乎要把整个人彻底揉搓进去一般。

空间里是前所未有的安静,静到林夙可以直接听到自己一下一下的心跳撞击,在血肉里砸出了深深浅浅的陨石天坑,然后让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气息深入血脉骨髓。

虽然没有直接对视,但林夙可以感受到那两束已经几乎实体化的视线。

交扣环住秦闻脖颈的手沁出一层薄汗,黏腻又暧昧,有种说不出来的害怕,但又同时带着无可言喻的期待。

但是。

就在林夙垂着眸子,心中早已天崩地裂好几轮之后,秦闻突然抱着他离开了浴室来到客厅,把他放在宽大的沙发上,半跪在前,细细地帮他把浴巾重新围好。

被包的如同蚕蛹的小林策划,漂亮的一双含水眸子里透出来的只有不可置信——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还是秦闻有什么心理或生理问题?!

秦闻把他打理得结结实实密不透风后,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浴巾外犹豫了好久才挪开。

然后他开口说话,声音里头带这些比平日更多的沉声和沙哑。

“我道歉。”秦闻说道,“我不应该说都不说就来找你,不应该让你担心,不应该让你惊慌失措,更不应该跟你开这种玩笑。我知道你担心我,我很开心。我只是太开心了,不是故意要让你生气的。”

认错态度极为诚恳,一字一顿之间,仿佛在发誓一样。

但殊不知,林夙现在的气早就被先前那个场面驱散地一干二净。但第二波气性随之而来,因为这家伙居然坐怀不乱,甚至不觉得自己美色在前不为所动的模样又半点不对?

可对着这么一张好看的、且情真意切的脸,林夙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怎么说?如何说?

明晃晃地跟他说,那事儿我已经不生气了,但我生气你怎么不来上我?

那可太……刺激了吧?

·

公寓外墙,几道黑影正在远远地往里窥探。

周蝉滚圆的身躯赫然在列,也难为他如此一个体型,还能在墙上挂的那么牢固。

眼见着秦闻把林夙裹成了粽子,他这才松了口气,单手拍了拍胸脯道,“多亏没被美色冲昏头脑……”

听他这么一说,旁边纤细如竹竿的斗篷身影开口,声音有些尖细,“秦闻大人不回鬼王殿,拼着重伤来人间,就为了这么个凡人?”

周蝉回道,“六大人,您跟我说也就算了,在秦闻面前可千万别说林策划半句不好。你们做修罗的常年在枉死城执行任务,对咱们西南地府的内务风气不了解,但您们记住我老周这句话就是了,宁可直接惹秦闻,也别不长眼地说林夙。”

这斗篷人影,包括他身边同样着装的几位,如周蝉所说,都是西南地府的修罗。

这修罗职位通常来说设置十位,都是战力极强的骁勇好战之辈,日常的任务是在枉死城或者地狱这些不是人呆的地方的地方执行任务。

他们大多都是从天地之中衍生出来的,如其他的鬼王和大帝这般,跟地府系统整个绑定。后来时日愈久,有些实在不想继续无止境消磨的,有些执行任务太凶险死了的,还有些因为犯错被褫夺鬼体或者直接灭了的……也有些从人间道或者其他道的修行者做了这个职位。

对此,周蝉一直表示自己很难理解。

当人的时候,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