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摸到手之后还有些犹豫,这一声低喘就让他认出来了。
他哆哆嗦嗦地叫着:“顾……顾站,啊……不行,别……别顶……别顶到里面。”
他被一双手抱了起来,都被干的浑身发抖了,眼前还是一片黑的,闻到了属于顾霄的气味,对方和以前一样从亲吻着他的下巴,一手按着他屁股,用力顶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磨着敏感滚烫的嫩红软肉,硕大顶端噗嗤顶入结肠。
顶到底了,结肠弯曲的地方很胀,闻玉书泛着红的身体一抖,难受的仰头,沙哑地叫了一声。
顾霄大概还是十八岁正青春的少年模样,抱上去没有后来那么一大只,身上还有高中生的青涩,那活儿生的虽干净,却不小,肉壁原本死死夹紧箍住他的鸡巴。裹着他的体液突然拔了出去。
噗地一声,留下嫩红收缩的洞,空虚随着肠液的流出汹涌袭来,又一根干燥的粗黑肉棒,紧接着对方捅入被他插过的地方,滋地一声,雪白中间嫩红的地方,叫一根粗黑的棒子用力插了起来。
“……!!”闻玉书还不等叫出声,就挨了这么一下,大腿根狠狠吸抖,哆嗦着虚蹬了一下腿,也不知道是想逃离还是什么。
棍子慢慢滚上一层水膜,显得青筋越发骇人,那速度快出了残影,啪啪啪地往菊穴里送,敞开白的腿抽筋一样痉挛,闻玉书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张着嘴动了动,这口气好半天也不出去,溢出支离破碎的呜咽声。
他一双长腿被大力冲撞顶的直晃,凸起的乳头被抓了一把,这人的手很糙很大,很喜欢往他肉腔的腔口捅,硕大的顶端噗嗤一插进去,他又爽又酸地直向上弓腰,胀痛的肉棒一动一动,眼泪洇湿了蒙着眼睛的黑纱,哭喊着:
“哥……哥,轻点!!轻点!!坏了……里面要被顶坏了!!”
蒋衡亲了亲他的脸蛋儿,一边用大手揉着他吃得凸起来的肚子,一边在底下一动一动:“紧着呢,勒得哥的东西都疼了,坏不了。”
他身材健壮有力,一身小麦色的在田间劳动出来的肌肉,衬得闻玉书肌肤更白,那粗黑的东西堵着穴口,湿哒哒的砸出几声响,闻玉书就抓着他胳膊,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痉挛的穴夹得蒋衡爽死了,他真不想出去,继续往里一钉。
肉棒猛然拔出,床上湿了一大滩,直到换人重新堵上流水的洞,肉体撞击,啪啪的脆响。
“啊啊啊!!”刚刚还飘然欲仙的闻玉书忽然叫出了声,牙齿发着抖,满脸红还带着湿漉漉的泪痕,难受的直往上弓腰,颠三倒四地哽咽:“冷的……肚子里,冷的,呜,厂公,厂公不要……”
仇晗远是玄蛇修人,是个冷血动物,体温偏低,他里面又已经被前面几根肉棒干的滚烫湿热了,这根温度低的一进来,就引起一阵紧缩,他挺送肉棒往里撞着,看闻玉书那样都要不行了,紧抓着床单,挺起来的肉棒一个劲儿流精。
滚烫的穴好不容易把冰凉的肉棒暖热,仇晗远却要拔出去了,舌尖舔了舔闻玉书脸颊上的泪痕,抱怨:“我好吃亏啊,万岁爷。”
闻玉书牙齿发颤,汗津津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体瑟瑟发抖,那雪白的臀部满是湿淋水痕,中间的眼儿磨的红肿,红腻软肉肉嘟嘟的一团,收缩着往外淌着液,直到被一根坚硬残忍地破开。
容纳了一整根进去,闻玉书的脚一晃,努力收缩着肉壁去嘬坚挺肉棒,颤抖着猜这又是谁的。
这十九根生龙活虎,一人插个几下,都干得闻玉书高潮迭起,泥泞菊穴一颤一颤地痉挛,他凭借着爱人们的喘息,身材,身上的气味,和做爱的习惯来认人。
“皇……皇叔,呜呜……”
“贺,贺巡,不要!!啊啊啊!!”
“姐夫……唔呼,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