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玉书看着太监带着他的手抚摸玉石,心中慌乱不已:“朕……朕如何能。”
仇晗远对他一笑:“如何不行,万岁身上不也有一个能用之地吗。”
几个宫女太监远远地偷笑,说他们圣上瞧着不像个能娶亲的,也不知道看了春宫图,会不会羞红脸,仇公公又是如何教的。
全然不知九千岁带着小皇帝的手,握住了一个玉势,在小皇帝恐慌往后躲时,爬上了龙床。
闻玉书身上的龙袍被脱下,不着寸缕的躺在龙床上,曲起白皙的腿,紧紧闭着,身上竟光滑的看不到一丝毛发,整个美玉雕成似的,莹莹无暇,就是清瘦的有些太显嫩,需得好好补一补。
仇晗远坐在他床边,给那根玉势上抹了一层润滑的药。
一只手分开他闭合的双腿,想要向下去,又被他用大腿夹住了,弄得仇晗远心中升起涟漪。
大太监分开小皇帝的腿,手握一根玉势,缓缓在他臀间磨蹭,硬邦邦的玉石表面裹满一层液体,弄得小皇帝股沟处一片淋漓湿意,玉做的顶端碾压着淡粉穴口,将入不入,暧昧极了。
闻玉书叫他玩弄的浑身发软,做出一副早就看出他是有意的模样,哭道:
“你……你是故意的,我不想,不想这样。”
仇晗远便低笑了几声,手上动作不停,在他股间暧昧游走:“万岁不是说什么都肯给我?臣就想疼一疼万岁。可惜……臣是个阉人,没根的东西,只能用这等冰冷冷的死物疼爱您了……”
太监的话音轻轻落下,粗壮的玉根突然碾进皇帝后穴,小皇帝哪里承受的了这么大的东西,被玉势撑得嫩白大腿一抖,弓着腰“啊”了一声,他难受的想往后退,太监自是不让。
他握着玉势的底端往里送,里面像是在苦苦哀求,充满抗拒的阻力,他不急不馁地往后退一节,再咕叽往前一撞,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握在手中的硬物是怎么顶开小皇帝的身体,每每入的深了,小皇帝就要发出一声呜咽。
小皇帝被太监用玉势玩弄的溃不成军,崩溃喷泄弄湿龙床
现下还是冬季,冷的厉害,风一刮起来可就要认命了,宫女太监们已经进了房间,喝碗热水,暖和暖和身子,小声闲聊。
皇帝寝宫的火墙烧的却旺,就算脱光了衣服躺在龙床,也不觉着寒冷,只是刚过了几天锦衣玉食日子的小皇帝承不住太监的疼爱,白皙的腿不安分把龙床上上好的锦缎被子弄出了几个褶皱,细细地打着抖,脚趾可怜地蜷缩。
他长得白嫩,瞧着还没完全长开,那物不算壮观,却是个男子模样,如今一双长腿合不上了,顺着那大腿内侧莹莹白皙的肌肤向上一看,淡粉的地方竟被一根色泽清透的玉根插入,塞得满满的。
一只修长的手扯着那玉根底端,缓缓抽动,硬邦邦的玉件儿从菊穴中吐出了湿润的一节,转眼就没入进去,这等死物从冰凉变的温热,艰难的进进出出,享受着当朝天子体内紧致的温热和吸吮,弄得对方溃不成军,溢出淫液。
拿着它的人是宽袖的绯衣,被称为九千岁的太监,身份自是位高权重,轮不到他来伺候人的。
可如今他一介阉人,竟胆大包天的手持一个以假乱真的玉做玉件儿,玩弄着小皇帝的龙体,那另外一只手撑在龙床上,声音缠绵:
“万岁怎么绞缩的这样紧,缠着那死物不放,可是得了趣了?”
硬物生生捅开了嫩红的穴肉,小皇帝连腿都合不拢,叫它顶的穴心发酸,哭吟着:“出……出去,厂公,啊……把它拔,拔出去。”
仇晗远地位高,身上的太监服饰华丽鲜艳,长了一副最能叫人一眼就想起他身份的模样,不杀人的时候,眉眼带着柔意,他听着小皇帝被自己弄出的一声声的哭泣,听的心头酥麻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