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阵放松。
一股股滚热喷洒进红肿的肉腔,闻玉书被射的浑身哆嗦,可唇舌被另一个男人吸吮,只能从交融的唇齿溢出几声模糊的哭喘,江言卿从他口中抽出一条湿淋的舌,色情地舔了舔他的唇瓣,又咬了一口,等戚韵的东西从里面拔出去,他才和戚韵换了个位置,凤眸含笑地看着闻玉书,轻声呢喃:
“到我了,闻大人。”
身体里的情潮还没退下,一根粗硬炙热的阳具便借着满腔精液的润滑一下插了进来,瞬间满胀了他,这根阳具还没有他体内的温度和湿润的汁液,又干燥又硬的冲进来,闻玉书被磨的直哆嗦,仰着头低泣了一声,过于湿滑的肉穴被一根大阳具捅的噗嗤乱响,浊白直往下淌。
这场情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最后闻大人都低泣着求饶了,二人也没放过他,精神的不行。
闻玉书低泣的嗓子都有些哑了,腕上也留下了红痕,那串新换的佛珠又沁满了淫靡的液体,最后筋疲力尽,昏睡了过去,两个禽兽这才慢慢停下来,江言卿抱着他洗澡,戚韵换了一床被褥,随后躺在他旁边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那人身上散发出的檀香闻着很舒服,呼吸浅浅,岁月静好。
翌日。
历中绷紧面皮,阴沉沉地看向主卧门口站着的侯府侍卫,他手里拿着闻玉书的熨烫好的朝服和配饰,一身憋屈的杀意,昨天大将军在他们回去的途中把他家大人劫走了,大人让他不要声张,他只好回去伪装成大人已经回府歇下了的模样,今天一早,便来侯府守着。
曲风隐约知道他主子的心思,眼神飘忽不好意思看历中,清了清嗓子,再次敲响房门。
“将军,该起了,今日还要上早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