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宵静默地看着,玉重绯焚香的动作行云流水,神情认真庄重,堪称赏心悦目。
他大概知道了,为什么说焚香是君子四大雅事之首。
接下来,清幽缥缈的溯语香中隐约传来昨夜宁宵和玉重绯的对话:
“…你回来得,太迟,我很痛苦…”喑哑轻颤的声线。
玉重绯大概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面上空白了一瞬。
大概是由于他心绪错乱,溯语香接下来回溯的话语只有一些片段:
“…允许我不敬师尊一回…”
“玉先、嗯?”
“…不要那般唤我…”然后是玉重绯的一声闷哼。
“你,还好吗?”
“...没事…毕竟…是第一次…”
宁宵听到这里,有些茫然地想,昨夜的对话明明还算正常,为什么现在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而玉重绯脸上的神情也有几分古怪。
白玄双眼呆滞地看着他们。
接下来的对话更加不正常了:
“我帮你把眼镜摘了?”
“…师尊意欲何为…”
“...进去了哦…”
最后这声低笑直接让玉重绯手一抖,一盏茶水泼在香炉上,硬生生把溯语香浇灭。
“啊,你、你们昨夜…”白玄的耳根红透,不可置信地看着玉重绯,“先生,您竟然——”
咔嚓一声轻响,玉重绯手里的青玉茶盏直接被他徒手捏碎。
白玄终于识相地闭嘴了。
而宁宵已经麻了,社死,社大死。
为什么会这样?溯语香,你礼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