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
另一只手把我的大毛腿当成马屁股使劲的拍。好吧,我承认,她这风骚的模样让我觉得超爽,可同样让我感觉到雄性地位受到了挑衅,在这场肉搏中暂时落入了下风。我猛然起身把她推倒,翻过她的身子抬起她的屁股,从她后面插了进去。
我最喜欢的还是这个姿势,可以插得很深,再者就是发出的声音也很响,特别是像小姨这种屁股又大又翘的女人,那屁股?H起来“啪啪啪”的响声特别清脆特别带劲儿!
我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那浑圆挺翘的大屁股上,雪白的屁股一巴掌扇下去立竿见影的就是一个鲜红的掌印,我一边抽她屁股一边嚷道:“驾?驾啊!?H死你!还驾吗?”
“啊不要我错了好深太长了”“谁是马?谁骑谁?啊?”我一顿噼里啪啦的猛扇,两瓣雪白的大屁股已经通红一片,一种残虐的快感浮上心头,让我变得很疯狂。
“我是我是别打了”小姨瘫软的趴在床上,双手死死的攥着床单,我能感觉的到她身子的颤栗,那不断收缩着挤压我ji巴的yin道变得愈发温热,我骑在那高高抬起的屁股上意气风发,比大学时?H过的任何一个学姐都要爽快!
“?H死你!干死你!看我不降服了你这匹胭脂马”
“啊要死了干我好棒大马?藕冒簟币恢帜岩孕稳莸?feel,让我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没办法继续游刃有余,必须发起最后的总攻。
我双手穿过小姨的腋下反扣住她的香肩,把她的身子抱起,一边耸动着腰部顶她的屁股,一边把她的身子往我怀里带。我的小腹紧紧贴着她的翘臀,ji巴打夯般的深深的插到她的花蕊深处,仿佛我们融为了一体。
“啊不行好激烈头好晕不要不行了要死了”“嗷来了!要射了!”“啊”小姨的叫声已经变得口齿不清,她身子猛然一颤,yin道竟仿佛有种漩涡般的吸力,我的睾丸仿佛一缩,ji巴在灼热的yin道里跳了跳仿佛在蓄力。
然后我一哆嗦,精液狠狠的、畅快的射了出去,射得酐畅淋漓。我疲惫的松开手,小姨身子一软瘫倒在柔软的床上。还没来得及软下的ji巴从她身体里抽出,带出一条由浓精形成的线,藕断丝连的连接着彼此的性器官。
虚弱的我在她身旁躺下,喘着粗气,我发现这大冷天的我们一场肉搏下来居然都出了一身的细汗。
一只柔软的手搭在我的脸上,无力的揪着我的耳朵,小姨似乎累得眼皮都难以睁开,一边喘息一边轻声说:“讨厌,我病没好呢,都不知道温柔些。”我听出她的语气有些哀怨。
但这时候千万千万不能道歉!我把头埋进她的双乳间,舌头调皮的舔着她的胸口,果然,她的手搭在我的头上轻轻抚摸,我乖巧的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男人对女人的撒娇没有抵抗力,同样的,女人对男人偶尔的撒娇也没什么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