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甩在了旁边,盯着天花板缓了好一阵儿。
黑夜下人的想象力和记忆变得格外优秀,他闭眼脑中都是梁峰做那事儿时的样子。
浑身的汗,烫人的皮肤,灼热的呼吸,近乎野蛮的力度和动作,偏偏柏沉松又喜欢的不得了。
他心里的欲•望像火,点燃后有种收不住的趋势,烧的头脑发热,浑身燥。
大半夜的,梁峰都准备睡了,洗完澡腰上裹了条浴巾。
站在床边准备把赖在床上睡觉的猫狗赶下去。
嘟——
柏沉松突然打了个电话。
梁峰接了,开口语气带着笑意,“还没睡啊?”
“哥。”柏沉松声音发哑,他站在阳台上,手臂支在栏杆上,手指夹着支点燃的烟。
晚上稍微有点儿风,吹着舒服点,额头的发丝飞了一两根。
梁峰站在窗户边,开玩笑道:“嗯,想我了?”
柏沉松回:“嗯。”他顿了两秒,“想你了,哪儿都想。”
梁峰笑笑,“说过去看你,你又不愿意。”
柏沉松沉默着没搭话,“我楼上有点儿吵。”
梁峰坐床边笑,“怎么了,你又想打人了?”
“我不想打人。”柏沉松把手底下烟压了,使了很足的劲儿,“我想和你做。”
梁峰大半夜的脑子停了一下,就是吃惊,对面猝不及防的来这么一句,心脏受不住。
他躺床上又坐起来,笑着,“我现在开车过去。”
柏沉松突然笑了,“我就是想想。”他进了屋子,关好阳台门,“想听听你声音。”
“就听声音啊?”梁峰沉着声儿问。
柏沉松哼着笑,“不然呢?”
黑暗的小房间里,柏沉松躺在床上听着梁峰打火的声音,呼吸喘气的声音,听的他心里跟猫抓一样。
“过两天找你去。”梁峰笑笑,声音带着磁性又暖洋洋的,柏沉松感觉这人好像在自己耳边吐热气儿。
柏沉松脸闷在枕头里笑了半天,“那我再憋两天。”
梁峰声音宠着人,每一声都带着笑意,扬着调儿说:“可怜死我家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