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缺心眼出来玩儿,说明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电梯一路升高仿佛没有尽头,高空朝下望一眼都让人腿软,最终在最高点停了下来。
上面风大,吹的耳边呼哧响,柏沉松衣服被吹的鼓起了包。
“两个人一起是吧?”工作人员拿着安全装备。
柏沉松问,“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那人笑了下,“没有。”
安全带猛地被拉紧,柏沉松被迫向前窜了点儿,两个人想橡皮糖似的面对面黏在一起捆着,胸膛贴着胸膛,一丝缝隙也没留。
梁峰额头快抵了上去,“开心吗?”
柏沉松翻了个白眼。
两个人慢慢挪动到了跳台。
工作人员又检查了一遍绳子,“两个人抱紧。”
梁峰伸手保住了人,手掌贴在柏沉松后背又用力朝前压了压,柏沉松缓慢的把手放了上去。
“脑袋过来。”梁峰笑着,把柏沉脑袋按在了自己肩膀上,“靠紧了。”
柏沉松没和他呛。
耳朵边上的风疯了似的嘶吼,吹的他步伐不稳,身子一不小心就能倒过去。
胸膛下的心脏跳动的格外用力,身体相贴,后背是凉风,前胸却热的出汗。
“你们自己数三二一?”
柏沉松:“好。”
他手在梁峰背上轻轻拍了下。
梁峰:“三,二”
“操!”
这话是梁峰喊的。
他嘴里的一还没喊出来,柏沉松抱着他直接一个侧身跳了下去。
这货才是个真疯子。
这人记仇记的厉害,咬一口就得还回来。
强烈的失重感冲击大脑,风像要将人撕碎了一般,无限制的下落,像个无底洞。
柏沉松吼了一嗓子,差点儿把梁峰耳膜给炸了。
两双手互相死死抠着对方的背,柏沉松的下巴抵得梁峰肩膀生疼,转瞬间又被绳子猛地回弹力抽去了注意力。
回弹后的绳子力量巨大,身子被猛的拽起,再次抛向高空,落下,连续循环。
循环到柏沉松腰快折了才缓下来。
两个人倒挂在高空中慢慢下降。
“你不是不怕吗?我背上都抠出印儿了。”柏沉松说话的时候嗓子是哑的,脑子充血晕乎乎的发疼。
“你看看我肩膀。”梁峰说话声音还算正常,“跟干了什么似的。”
绳子缓缓降落在湖面,工作人员扶着人慢慢放了下来。
柏沉松脚着地的时候晕了下,坐船上缓着喘了半天气儿。
梁峰笑着坐旁边,“好玩儿吗?”
“还行。”柏沉松笑。
梁峰问:“还拍照吗?”
“开玩笑的你还当真。”柏沉松回,船停在了出口,他起身下去,伸手要拉梁峰。
那人抓过手,握了上去。
“酒店我订好了,放下行李后去吃饭。”梁峰低头看了一眼手臂,被绳子勒破皮了,柏沉松也没好到哪里去。
柏沉松答了句好,一上车直接靠着椅子闭眼睡了过去。
车子走了多久他也不知道,旁边车门突然打开,一道光照过来的时候,他皱眉轻轻挪动了下身子,睁眼看着梁峰,“几点了?”
“两点多。”梁峰回。
柏沉松下车打了个哈欠,一大清早真够折腾的。
梁峰已经办好了房卡,直接拎着东西上了电梯。
二十一层。
电梯打开,沿着走廊朝里走。
柏沉松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儿,看这装潢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墙上到处都是红色爱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