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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不说, 裤子底下的小兄弟一大早的还支棱着。

他抬手啪的就把门给关上了。

梁峰在门外被风扇的发丝飞起,他么一脸问号,抬手又敲了两下。

“开门。”

柏沉松在门里,“等会儿。”

梁峰没明白他在搞什么幺蛾子, 在门外等了将近十分钟。

吱啦一声儿终于开了。

“早。”柏沉松换了身皮。

整个人一看就是刚洗漱完, 带着薄荷味儿,额头上发丝都是湿的,换了身干净衣服,急匆匆的还小喘着气儿。

梁峰被他逗死,站门口憋了半天笑才进来。

柏沉松刚换好的衣服还扔在床上没收拾,那人一把拽起来随便叠了两下,扔进了包里。

“睡好了吗?”梁峰站在窗边的小桌子旁。

“嗯,挺好的。”柏沉松蹲着收拾地上的蛋糕。

一看见那奶油就觉得臊得慌,昨儿晚上真是喝多了,脑子也晕了,干那种羞人的事儿。

还舔人家嘴上的奶油。

柏沉松皱眉闭眼蹲那儿缓了好一阵,也不敢转头看梁峰。

他愣神发呆的功夫,梁峰突然站在他身后,弯腰抱住了他,下巴抵在柏沉松肩膀上蹭了两下,“想什么呢?”

“想”柏沉松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脸红臊成这样,“想这蛋糕扔哪儿”

梁峰笑,“扔垃圾桶啊。”

暖呼呼的气儿冲到柏沉松的脖颈和耳根上,他混身僵着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还以为你后悔了。”梁峰嘴唇贴着他耳轮廓,一张一合的贴着说话。

柏沉松耳朵明显烧了一个度,“我去扔垃圾。”他猛地站起来,拎着盒子就冲出去了。

一路冲到一楼,站在垃圾桶旁边缓了半天。

他一直就挺害怕情侣腻腻歪歪的事儿,就是不适应,那种又羞又臊暧昧,不断肢体接触的感觉他不习惯,一时半会儿脑子发晕。

他上楼前还在想,要和梁峰谈一谈,起码慢慢来,别一上来就粘着,他有点儿受不住。

他这么想着,刚推开门,脚还没跨进去。

里面那人跟万年水鬼似的,一把拎着他衣领拽了过去,直接把柏沉松甩床上了。

柏沉松这下脑子更懵了,勉强支起半边身子,张嘴就像骂人,“你他么又干”

话都没说完,梁峰那人跨开腿就压了下来。

身子贴紧压实,一只手垫在柏沉松后脑勺,手指夹着发丝向上抬。

两唇相贴,又是那副要把嘴唇亲烂的架势。

舌尖顶进去,在上颚上勾了一圈,缠绕,用力吸吮,撕咬,一口氧气都吸不上。

柏沉松用鼻子吸了两口气,粗重的哼了两声。

后来实在受不住了,抬手在梁峰胸前推了一把。

重获氧气后疯狂的粗喘着,两个胸膛上下起伏,节奏乱的一团糟。

柏沉松手抵在梁峰脖颈上,怕他又压下来,“你一大早发•情啊。”

“你一大早那么冷淡。”梁峰攥着柏沉松手臂放到了腰边,又向下压了点儿,额头抵着他,“是不是忘了?”

柏沉松无奈了,手掌盖在梁峰后脑勺上,把他脑袋压在自己肩膀上,笑了下,“没忘,你怎么跟小孩儿一样,还得哄着?”

梁峰偏头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柏沉松意料之内的缩了下肩膀,笑的胸膛颤动,“痒。”

“不适应吗?”梁峰猜了下。

两个人就那么上下压着叠在一起,柏沉松其实被压的有点儿喘不过气儿,但也没说什么,稍微挪了点儿身子,手放在梁峰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