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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呼吸烫人。梁峰的手掌挪动了一下, 掌心盖在后脖颈,轻轻捏了下。

“我蛋糕呢?”柏沉松勾了个笑,往后退了点儿, 手臂支在桌子上望着院子外面的路灯。

梁峰愣了一秒,松手, 低头笑。柏沉松这人总是这个毛病, 关键时候老是打断,说点儿别的。

“在楼上。”梁峰回,“给你拿下来?”

“风太大, 蜡烛点不着。”柏沉松低着嗓音儿慢慢回。

梁峰凑到他耳边,嘴唇快抵上了脸颊,“那我们上去?”

柏沉松低头, 手里端着最后半杯白酒,还准备往嘴里送,梁峰伸手攥住他手腕,拦了。

“干嘛?”柏沉送看他笑。

“你等会儿喝趴下我蛋糕给谁点去?”梁峰捏着他手。

柏沉松小小声儿,“哦。”伸出另一只手,把梁峰喝了一半的啤酒拿过去,灌掉了。

“你让我少喝点儿的意思就是你喝多了, 让我扶你是吧?”梁峰笑。

两个人醉醺醺, 说话拖着音, 看人的时候眼里带了层不一样的东西,少了些理智,多了些冲动。

柏沉松眯眼,突然笑了下,“不然呢?”

梁峰笑,抬手把柏沉松脑袋上的头发揉成了鸡窝,又一点点顺平整。

爪子闲着没事儿干了。

“我,我抓到萤火虫了!!”南子突然在原子门口嚎,手里捏着拳头疯了似地跑过来,傻不愣登的蹲地上,“你们看!”

三个喝多的人傻子似的,还真瞪着双大眼睛看。

南子唰的张开手掌。

飞出来一只扑棱蛾子。

“你赶紧给我滚回去睡觉去!”小梨都气疯了,“你再闹咱俩儿明天就掰!”

“掰,掰哪儿啊?”南子晃晃悠悠的抓着小梨,“掰玉米吗?”

小梨差点没气死,顺手揣了个木头棍子,朝着南子屁股上就甩了过去。

两个人闹闹腾腾的朝楼上走,赶羊似的。

柏沉松看热闹似的,笑的挺开心,低头推了下酒杯,“没人吃蛋糕了。”

梁峰看他,“我不是人?”

柏沉松冲着他傻笑,突然打了个哆嗦,倒嘶了口气儿,“冷,上去吧。”

梁峰搀着人,柏沉松还不让搀,非要自己走,一个s形绕到了楼梯口,弯腰扶着扶手朝上慢慢走。

脚底下一个绊子,一膝盖磕楼梯上了。

“操。”柏沉松骂骂咧咧的坐那儿。

梁峰站旁边,“继续走啊。”

“你个没眼色的能不能扶我一下。”柏沉松低头曲腿坐那儿,突然抬头,“峰哥,你抱我上去吧。”

“你要少二十斤我就抱。”梁峰嘴上说,身子蹲下去,把柏沉松背在背上了。

柏沉松脑袋抵在他肩膀上,冲着他耳朵吹热气儿,吹的梁峰浑身痒痒。

“早知道选二楼了。”柏沉松小声嘟囔,“能爬上来。”

梁峰笑,一步一步往上走,好不容易扛着人上了楼,他站在房间门口犹豫了半天。

扛着人推开了自己那间房。

“走错了。”柏沉松小声说。

“你他么不是睡着了嘛,走哪儿你还知道。”梁峰转弯,开了柏沉松的房门,“不是都一样嘛。”

柏沉松不说话了,过了会儿,“蛋糕。”

“蛋糕蛋糕,冰箱里我给你拿去。”梁峰猛地坐在床上,把柏沉松放了下去,那人像摊烂泥似的躺了下去,不动了。

梁峰满脑袋汗,大冷天折腾的像蒸桑拿。

蛋糕在一楼的冰箱里,上午放进去了,柏沉松不吃甜的,就买了个苦点儿了,也不大。

冰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