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也一无所知,假如不是我弟弟看到了把喜喜抱回来,这种情况还会继续下去,也许他们俩等喜喜长大都不会发现。”
他固然能说太多的乌龙经历和越来越拉长的时间线让他焦躁到失了基本的判断能力,以此为借口来推脱自己的责任,可是追根究底,不管是什么原因,保护自己孩子是父亲的天职,他失误得太离谱了也太不应该了!
那对捡到喜喜的中年夫妇应该是清浅的爸妈……他当时就应该想到,如果是清浅的爸妈的话,作为外公外婆和喜喜之间的检测结果是直系亲属是正常,他为什么就没想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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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药刚刚打开这个页面,还没来得及看,门外少年系着围裙说:“喜喜该吃早饭了。”
他是想着,虽然沈知药是个不可多得的罕见天才,但他毕竟初出茅庐,才刚刚创业,怎么及得上发展多年根深蒂固的谢家?
“但他们哪里知道谢家情况复杂,老大老二在争家产,老二没有生育能力落了下风,又不愿意把自己的股份和财产让出去,就故意领了个孩子回来给他爹妈和大哥添堵,所以他大哥的两个孩子才会欺负喜喜,觉得喜喜碍眼。”
沈知药不想追究这些,他觉得责任更多的是在自己身上,如果他能够更冷静理智耐心一点,就不会错过喜喜,于是他说道:“给你半天时间,把前后调查清楚。”
沈知药沉默了会儿,语气艰涩道:“那时喜喜当丢了,我找了很久,每一次传来消息我去看都不是喜喜,后来我就着急了,想赚更多的钱,来找喜喜,所以我做了那个实验,和军方搭上了关系,就是想快点找到她。”
他用湿纸巾擦擦早已经洗干净的没有油烟味的手,走进来后,把小孩抱了起来。
沈知药跟温不宴借了电脑在房间里不知道查什么。
半天时间是短了一点,但思及自己给雇主造成了误会,私家侦探爽快答应了下来,
只要一想到喜喜因为他的失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遭受了欺凌,他就浑身血液凝固,恨不得穿回那时,把自己打醒。
但少年知道,床上的年轻男人一直没睡着,他不时就会翻身起来看看自己女儿,也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就这么一夜到了天明。
这个节目的视频整整有一个小时的播放时长。
沈知药看了他一眼,“喜喜的事我欠你们家一个恩情,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明天我会带喜喜离开回家,和谢家的事也由我来处理。”
第二天一早,少年挂着黑眼圈,满脸阴沉去了厨房给小孩准备早餐。
他给私家侦探发了信息,让他把喜喜从被清家父母捡走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帮他调查一遍,然后打开了那档子寻亲节目。
好友陷入长久的沉默,手中的酒不用人灌,自发地一杯接着一杯喝进去,李闫多赶紧拦住了,说:“你现在自责也没用,我说那些都是开玩笑的,其实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喜喜也从来没有怪过你,她一定知道自己只要举着小牌牌就可以找到你,所以她一点都不慌,平时在我家也没有半点异常,开心地吃开心地喝,就那天上节目的时候,知道别人要帮她找爸爸,才会举起她的小牌牌,让所有人看到。”
“不宴的意思是已经委托我们家的律师团队,让他们把谢二夫妇告上法庭,把领养权解除了,我们家再收养喜喜。但现在……你都来了,只要你能证明你是喜喜的亲生爸爸,自然也就好办了。”
李闫多本来也想劝说,后来想到在实验室门外看到的那一幕,那些穿着军装荷枪实弹的人……也许好友这回真搞出了了不得的东西,有那样的合作方在,他想解决一个小小的谢家还不是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