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期时也不能去前线。
病房内再次只剩下贺临渊和时也。
时也转头就找贺临渊算账。
“贺临渊!你好啊你,我让你走你不走,偷偷留下来听我和别人说话?”
贺临渊直接伸手捏住了时也的下巴,笑眯眯道:“怎么?怕我听?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对话吗?你想和他们说什么?”
时也道:“我和他们说了什么你不也听见了,我可没有违反契约,我知道你是我的联姻对象。”
贺临渊被顺毛,满足了。
贺临渊手指转而轻轻刮过时也的喉结,问道:“小狗,如果我没有走向你,你会选择我吗?”
贺临渊知道答案,毕竟就算他和时也没什么契约婚姻以外的感情,时也总不可能选宋年迁和邵丛。
这不是,没对比没伤害么。
但贺临渊不想时也选他是因为比较,不是因为隔壁邵丛和宋年迁实在选不了。
他想要……时也是因为真的想选他而选他。
时也低着头没说话,耳尖微红。
才不会。
就不选。
偏不要。
“嗯?”贺临渊之间摁住时也的喉结,“选不选啊。”
“不选。”时也梗着脖子道:“做梦吧你,我为什么要选你。”
贺临渊冷笑,“为什么?就凭早上你用了我的手,用了我的信息素,用了……”
“啊啊啊啊啊住口!”
时也直接把贺临渊摁在床上捂住他的嘴。
“你这个恬不知耻的Alpha!”
早上那事对时也的冲击实在太大了,时也都还没消化过来,甚至觉得匪夷所思,怀疑那是不是一场梦。
毕竟贺临渊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对他也向来是游刃有余,撩拨挑衅。
他很少看见贺临渊那么地……温柔,还帮他涩涩。
“恬不知耻?失守的可不是我。”贺临渊眼角的泪痣随着主人的眉梢一晃一晃的,金发在床上散开来,看着让时也失了神。
时也:“……”
又来了。
时也深吸一口气。
呵呵!
还有完没完?
时也被说得越来越冒火,一瞬间刻在DNA里不服输的劲儿压过了羞耻心。
开什么玩笑?就像叶柏然说的,他时也,新时代Omega,院校一哥还怕了贺临渊不成?
时也直接跨/腿骑在贺临渊身上,像牵狗那样拽住了贺临渊的衣领子,挑眉道:“哦,所以呢?我失守了。那么高高在上的Alpha,你只会帮人弄吗?你自己……”
贺临渊蹙眉。
嗯?
时也咧嘴笑,露出了小虎牙,“贺临渊,你是不是不行啊?”
贺临渊眸光微黯。
哦?不行?
时也俯首,凑近贺临渊道:“你就是不行,别人说什么禁欲,我呸,别把阳痿说的那么好听。”
贺临渊也伸手轻轻挑住时也的衣领,双眼微微眯着,语气暧昧而慵懒,像一只在晒太阳的猫,“时同学,照你这么说我还必须硬了?理由呢,你让我硬吗?”
流、流氓!!!
时也浑身一僵。
眼前优雅精致的男人,在用最轻淡和悦耳如诗歌的声音,说着最污秽和挑逗的话,时也只觉得心跳像野马那样直接脱缰狂奔。
混蛋贺临渊。
时也深吸一口气,“只怕我让你硬,你也硬不起来。”
贺临渊定定地看着时也,“那你倒是试一试,我看看行不行。”
时也面无表情地看着贺临渊。
说实话,说来惭愧,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