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不愿跟我打, 还是不敢跟我打?”
包银泽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转身就走。
时轩色飞身上前,收了小刀,只用无形脚和无影掌将包银泽揍得满地找牙。一脚踩在包银泽背上,“你这么弱,怎么好意思像狗一样吠个不停,吵到我家凤雏耳朵了知道吗?”在包银泽的怒视中,弯下腰来低语:“还有,既然知道我是魔族的人,也敢在我面前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包银泽面上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还不滚?”
包银泽连滚带爬地跑了。
下面传来众人的掌声,时轩色仿佛英雄一样得胜归来。
谢凤雏称赞:“做得不错。”
包金芸笑骂:“你一个结丹期欺负筑基期好意思嘛?”
时轩色面不改色:“技不如人就是这种下场,要怪就怪他太弱。”
她竖起大拇指:“牛逼!”
欢声笑语的和谐中,一道凉凉的声音插进来——
“什么事啊这么热闹?”
贺存剑出现。
众人一滞,这煞星怎么来了?他不是从来不屑剑修之外的公共课吗?
有人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短告诉他,他“哦”了一声,教训:“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靠一个魔族给你们出头,也配做青羽派的弟子?”
“……”
煞星怎么跟包银泽一样挑拨人魔关系,虽然很有道理,直戳他们脆弱的心窝子。
贺存剑扫了一眼包金芸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大拇指,重重哼了一声。“我这些同门不争气,我来陪你过两招。”
时轩色丝毫不惧,“哦?你用剑?还是体修的招式?”
“比试讲究公平,就用那两招。”
“你会?”
“不会,我让你先攻,会了再反击。”
看看,一个比一个嚣张。
两个人在上面打得难舍难分,下面的人看得热血沸腾,叫好声一片。谢凤雏不觉技痒,想拉包金芸出去比划比划,一转头见她正忽悠师姐们下注,赌谁输谁赢。
大家自然还是希望青羽派的人出头,押贺存剑的灵石堆成小山。
包金芸手肘拱了拱谢凤雏,眨眼,“谢师妹也来两块灵石?”
谢凤雏犹犹豫豫。
“包师妹觉得谁赢?”宿钰突然插到两人之间,并放了一块灵石在贺存剑那里。“包师妹既然敢做这个庄家,看来是向着那魔族了?”
包金芸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谴责目光。
她喊冤:“庄家总要有人做,我为了支持贺师兄宁愿全赔,还不够表达我心向青羽派的诚心诚意吗?”
众人被她大无畏的奉献精神震撼到了。
宿钰似笑非笑。
两个人打到天昏地暗才分出胜负,最终时轩色略胜一筹。贺存剑虽败,打得酣畅淋漓倒也畅快,与时轩色约定下次再战,下来后看见包金芸欢快地收灵石,一问赌博的事情当场黑脸。
包金芸在他发飙前急声:“绝对不是贺师兄不如他!”
“你们都赤手空拳,但小刀是他的武器,剑是贺师兄你的命啊!没有武器跟没有命能比吗?”
贺存剑当场怔住,失败的沉闷彻底一扫而空,她竟然这么了解他,心中不由喜悦又惭愧。
宿钰打断他们的深情对视,“还好扇子不是我的命,我去会会这位魔族客人。包师妹为我再开一局?”
她干脆利落地收起赌盘,“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宿钰眯起眼睛,“看来包师妹对我不太有信心。”
时轩色看着走来的宿钰,调侃:“你这算不算趁人之危?我可刚打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