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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 “不可私自报复。”

她笑容可掬地解释:“我不是来报复的, 他是尊贵的包家族长,我是卑贱的包家弃子,但是他欠了我大概几百颗高级丹药,我是来讨要丹药的。”

两个看守对视一眼。“那你动作快点。”

包银泽尖叫:“不是丹药,她来要我的命!”

话音未落, 被剑气掀翻出去,衣帛尽裂, 血线横飞。

“住手!”

包金芸动作灵敏地避开看守,轻轻拨动剑柄,铺开四把灵剑,穿透包银泽的四肢,狠狠钉在地上。

惨叫声凄厉!

她身形一动,踩在他身上,高高举起的剑尖直指咽喉。

“啊!!”

预料中的疼痛和死亡没有到来,包银泽看见包金芸的手臂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托住,那个男人生着一张令女子自惭形秽的俊美面庞,说出的话却格外骇人——

“别脏了手,早知如此便不手下留情,让你弟弟变成废人。”

是、是那个对他搜魂的人!

男人忽然轻飘飘地投来一眼,他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被堵在嗓子眼,恐惧地低下头,瑟瑟发抖。

“多谢宿师兄。”看守赶上来向宿钰道谢,气愤又警惕地瞪包金芸,快速将包银泽拉走。

包金芸沉默地将手臂挣脱出来。

“生气了?真想杀你弟弟不该光明正大来。”

“我没想杀他。”她平静道,“只是让他知道亲姐姐不是可以任他搓圆捏扁的。”

他以扇掩笑,“那是我误会你了。”

这是她被放出来后他们第一次见,明面上是宿钰刚出关,实际上……她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就算偷藏母亲的“尸体”也不是那么忌讳的事情,最多让人觉得变态罢了,可他的表现宛若毒贩子□□。

还有他识海里有关他母亲的禁制的事情。

“那个……多谢你了,我不会说出去。”

“嗯,不要说,对你没有好处。”

他轻飘飘地带过,似乎也不想深究此事。扇子抵在她的手腕上,检查一番,“看起来没受到多少寒气影响,以防万一最近不要服用驻颜丹之类,易造成阴阳紊乱。”

她眼睁睁看着他将丹药收起,嘀咕:“又不是不给灵石,借口。”

“丹药之流本不该多用。”

她“哦”了一声,“别人一天一颗理所当然,我好几个月吃一颗都被嫌多。”手上突然出现一瓶丹药,“哝,谢凤雏补偿我的,很实际,虽说是借花献佛。”

他陡然变了脸色,攥住她的手腕,药瓶滑落他手,清点后发现一个不少,神色稍霁。

她甩开他的手,揉了揉手腕,“知道你给谢凤雏的驻颜丹金贵,寻常人不配,我用来跟你换普通的行了吧。”

他从善如流换了丹药给她,还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每个人体质不同,丹药之间互有禁.忌。”

“哦,谢凤雏能吃我这种吗?”

“别浪费。”

一滴粘稠的黑水落在她的衣袖上,她举起来看是什么东西,被他猛然扯开,扇子斜飞上天,“嘭!嘭!”落下两个身首异处的魔兵。

天上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脑袋大小的黑洞,魔兵正不断从里面挤出。

“什么鬼!”她睁大眼睛,扭头就跑,被宿钰抓回来,“跑什么,又不是打不过。”

……

行刑场上,一个巨大的黑洞如魔兽巨口大张在天空,落下成千上万个魔兵。打断对温玉兰慷慨激昂的判词宣读,一时间兵荒马乱,尖叫连连。

“外门弟子退后!避免近战!小心魔气入体!”

温掌门一击灭杀数百魔兵,震住场面,弟子们士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