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能做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这就是我的梦想。」
祝高兴:“......作文不及格。”他顿了顿,“不,是零分。”
顾不尚皱眉,“为什么,我觉得我写的很好。”
祝高兴看了眼他,拿起铅笔头在纸上写了个“祝”字,“这才是我的姓,不是杀猪的猪,是祝福的祝。”
顾不尚“啊”了一声,“我不会写这个。”他伸出左手,“你能教教我吗。”
还是个左撇子。
祝高兴无语的把铅笔头塞到他手里,捏着他的手在纸上连写“五个”祝字,“现在会了没?”
顾不尚点点头,“会了。”
时间过得很快。
程封的小会议也开完了,他活动着脖子站起身,“晚上十一点四十,碎石工厂外国王大道上见。有问题吗?”
“没了。”
“可以。”
这会开的还真一点不避讳,全程出现最多的字眼就是“炸掉”。
祝高兴心里琢磨,眼睛看向了拳台,那黑人被大汉打趴了,已经在倒数计时,他嘴角的血流着,骂声却没停,还是一口的东北腔,“草泥马.....你个蠢能,给我等着......我整不死你......”
改作文的顾不尚也早已停下笔,正认真的看他,“你喜欢看打拳?”
祝高兴收回视线,摇头,“我不喜欢看人流血。”
顾不尚突然凑近,张开嘴伸出了舌头,上面的钉子还牢牢钉着,边缘却在溢血,鲜红和粉色交映,透着血腥味的病态。
“你看,我也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