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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进男人口中,可男人像木头一样不动弹,他无语,催促道:“你也要动动舌头。”

“嗯?怎么动。”

“就……”

虞清重新堵上男人嘴巴,小舌头在对方口腔内笨拙地搅了搅,含糊不清地说,“就这样。”

他刚把舌头放回去,舌根便被有力缠住,用力吮了一口。

虞清肩膀连带双腿都跟着抖了抖,酸胀酥麻感通过口腔传到喉管,让他又溢出小猫似的呻。吟。

“是这样吗?”

“嗯……”

他小口喘息着,因舌头被吸麻了,又很凶道,“不准这么用力吸!”

等到虞清被松开后,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走出玻璃花房,他小脸绯红,衣衫不整,扣子也散开好几颗,露出因过度使用而嫣红的粉色。

混蛋!

这到底是哪个流氓?到底是谁?

他一定要揪出这个变态!

臭流氓!

虞清捏着拳,心中骂了半天,忽然想起那只小猫,等他回玻璃花房转悠时,那只小猫不见了。

连他带来的舒化奶都不见了。

他愣了愣,骂得更凶了。

什么变态,居然连小猫的食物都不放过!

他随便理了理衣裳,回到人群。

流光溢彩的灯光闪烁下,他面容稠丽,嘴唇红肿湿润,唇周晕开一些粉,鼻尖也是湿漉漉的。

商陵和路逢不约而同停下脚步,露出警惕的表情。

他们向虞清走去时,虞老也走了过来,他同友人介绍着:“这就是我的孙子虞清……”

他这位友人从京州赶来,是京州知名的红色家庭,虞清认识对方,准没坏处。

“生得真俊呐。说到俊,我想起一人,你知道京州周家吧?”

“当然了,开国将军的家庭,谁不知道。”

友人小声道:“周家家主最近认回了一个儿子,可这是周家的唯一子嗣,不过奇怪的是,他并不姓周,而是叫……叫什么来着?”

“席先生。”

远方传来一道笑声,配合酒杯碰撞声,虞清猛地抬起头,望向声源处。

人群挡住视线,人流之中,对方的轮廓并不算分明。

近处霓虹明亮,远处灯光昏暗,视线穿梭其中,有一种不真实的漂浮感。

或许是察觉到这边有人在讨论自己,身量颀长的青年侧过首,随着他靠近的走势,额前碎发在眉眼间轻轻荡着。

“叫什么席,席什么来着……”

脚步声戛然而止。

他停在虞清面前,面容俊美,气质高雅,看着虞清时,漆黑眸底漾开淡淡的笑意。

“你好,我是席越。”

“对,就叫席越!”那人一个转身,看见席越后愣了愣,背后说人却被当场抓包,实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虞老沉沉看向席越,席越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再次看向虞清时,他像同老友叙旧那般问好,“小少爷,好久不见。”

我很想你,你呢?

虞清这才知道,席越消失这段时间是在认亲。

可剧情没说席越还有个隐藏背景啊?

556也懵圈,要不是核对好几次过,他都要以为串书了。

剧情介绍的席越没有任何马甲,也没有抱错狗血戏码。

一旁商陵和路逢的急切与紧张之意浮在表面,路逢冷冷道:“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是要找清清算账?”

毕竟之前虞清强行包养席越,席越现在摇身一变进入上流社会,想来报复,也很符合人性。

“怎么会。”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