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翻脸了。

是的，堂堂校霸给别人补课的原因非常朴实无华。

她家只能算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康家庭，虽然有点文化底蕴，但是家里给的生活费大概就是高中生的人均水平。

顾清承认，她并不是个会省钱的女生，与之相反的，她很会花钱。

但顾清也清楚，那些都是她自己的额外开销，所以从没找家里要过钱，时不时做点兼职啥的。

反正她学习好又能打架，外在形象也是相当不错的，找点兼职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顾清叹了口气，给他们讲完知识点，让他们做两道题巩固一下，这个时候，她感受到了身后的衣摆仿佛被人拉扯了一下。

她转过头，看到谢芷蓁一双水灵灵的眼眸看着自己，顾清顿时心就已经软了。

“这个作文没有位置给我写。”

同样是笨笨的问题，但是谢芷蓁问出来，顾清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是很温柔的声音，“作文可以不用写。”

谢芷蓁点点头，顾清见她的语文卷子写得满满的，接过卷子，看到里面的内容。

不得不说，但从这张语文卷子来说，谢芷蓁的底子应该是不错的，对文章的理解能力有些不足，但除此之外都写得很好。

尤其是文言文部分，顾清自认就算是她也不能保证写得比谢芷蓁还好。

她刚检查完谢芷蓁的卷子，就看到谢芷蓁把另外三张卷子都递过来了。

顾清：“？？？”这么快？！

谢芷蓁脸上染上一丝红晕，不是害羞是尴尬。

英语她完全看不懂，甚至连字母都不认识；数学也是如此，那些什么sin的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明明是算术的卷子，但看上去跟英语卷子好像；还有一张理综的卷子，更是看得稀里糊涂的。

以往在尚书房，她的成绩都是不错的，完全不会逊于那些个皇子，连夫子都经常夸她的文章写得很好。

如今却硬生生交出了三章白卷。

顾清看着面前一字未动的卷子，有些不懂谢芷蓁的意思了。

谢芷蓁脸上热得烧红，声若蚊蝇，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我，我看不懂。”

顾清一愣，看着卷子上的题目，真的是一个字都没写，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都不会吗？”

这话一出，就连正在做题目的吴莉都惊讶了，“竟然有人比我还菜！？”她有些不可置信。

谢芷蓁越发尴尬，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顾清瞪了吴莉一眼，眼里满是威胁，“做你的卷子去！”

趁着他们做试卷的时候，顾清开始摸底谢芷蓁的实力，然后发现……她的英语、数学和理综，基本就是小学不不不，幼儿园水平。

毕竟连小学生都认得二十六个英文字母。

今天给吴莉一群人补完课，顾清送谢芷蓁回学校的时候给她安排了补课计划。

谢芷蓁跟在顾清身边，两个人一路无言，最终还是谢芷蓁主动开口，“你不好奇为什么我基础这么差吗？”

顾清揉揉谢芷蓁的头，像以前一样让顾清安心，“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偏科是很常见的问题，只是你偏科比较严重罢了。有我在呢，不怕。”

谢芷蓁心里一松，不得不说，顾清这样不追问的态度让她放松很多，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顾清解释，而且她并不想骗顾清。

回到学校，谢芷蓁拿起书包，顾清想送她回家却被谢芷蓁拒绝了。

顾清也没问什么，其中的缘由她多少能猜到一点的。

谢芷蓁原本打算等顾清离开，再去找老师，看看能不能从老师那里得到自己的家庭地址。

还没等谢芷蓁跟顾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