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先向我保证,没有我或者兰堂的允许,今天的对话,你不能透漏给第三个人。”
但丁思考了一会儿,同意了:“只要不会出现不可挽回的局面,我会保密的。”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约二十分钟后,听全了这个故事的但丁还没缓过神来,夏夏说得口干,眼馋他那杯没怎么动的柠檬甜酒,问他:“你还喝吗?”
但丁愣了愣神,已经下意识地端起杯子,把剩下的酒都灌进了自己嘴里。
他也要压压惊。
而且一杯估计还不太够。
“再来一杯!”
“不,两杯。”
新一轮的两杯柠檬甜酒被端了上来,两个人沉默着饮尽,一时竟没人说话。
半晌,但丁终于缓了过来,他摆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语气哀怨:“我真的不能把这件事告诉魏尔伦和波德莱尔吗?”
夏夏冷酷地拒绝了他:“魏尔伦,no;波德莱尔,我还没想好……兰堂把这些事情都忘干净了,在我查明白6年前是怎么回事之前,你绝对绝对不可以告诉魏尔伦兰堂还活着这件事。”
但丁觉得自己太难了,他未曾想到会遇到夏夏这种坦诚到自掀老底的人,他来之前只是想弄明白她顺手从彭格列搞走了什么情报罢了,对这种惊天大秘密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啊!
而且夏夏话里的意思,他也听明白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帮魏尔伦说句话:“……魏尔伦一直都在怀念兰波,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悲伤。”
也许6年前的事情真的只是个意外。
或者说太多的意外重合在了一起,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
这个理由说服不了夏夏。
“等我查清楚之前,不、准、告、诉、魏、尔、伦,听到没有!”
她直截了当地威胁但丁,用手做抹脖子的动作:“否则就刀了你。”
说句实话,但丁只觉得这副奶猫亮爪的模样很可爱,但是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这么说了,可能会面临某种比较死亡的后果,所以他理智地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那波德莱尔呢?他还是很看重兰波的,兰波几乎算是他的半个学生,魏尔伦回来之后,他一直对魏尔伦不假辞色,我觉得你们可以见见他。”
夏夏有点拿不定主意,但为了保险起见,她依旧拒绝了但丁的这个建议:“不,我还没做好应对魏尔伦的准备。”
她需要时间调查,兰堂也需要时间回忆。
她再次叮嘱但丁:“不、准、往、外、说,包括那位乔万尼先生,还有我没见过的彼特拉克先生都不准说。”
但丁:“可是……”
“没有可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重,她做了个深呼吸,因为涉及到了兰堂,她必须要慎重。
“……我需要一点时间,你可以将我在彭格列找了什么情报告诉九代目,但是请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他,也请你帮我转告,我真的很抱歉,如果彭格列未来需要,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帮忙,如果九代目想要补偿的话,我也可以尽量满足。”
但丁张了张嘴,没有再劝:“tioteo不会要你补偿的。”
夏夏也知道按照九代目的性格,估计不会要补偿。
“那就算我欠了彭格列一个人情吧,”她主动透底,“如果彭格列需要雨露柘榴的帮助也可以来找我,我记得他们在东京好像还有一个年幼的候补继承人。”
但丁缓慢地挑了下眉毛,没再追问这个候补继承人的事。
他今天知道的秘密已经够多的了。
一共只有两天自由浪起的时间,夏夏回想了一下自己这两天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