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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膛线条十分明显。

    傅司年一边走一边整理衣服,抬眼说:“谢谢,凉快多了。”

    许落嘉笑笑。

    实话说,傅司年在电影屏幕上吃得开,不纯粹是因为他的演技和才华,还因为他先天的身体条件。他的比例优越到无可挑剔,双腿修长,身体的线条流畅而健硕,具有一种古希腊雕像的美感。

    所以无论演什么角色都很吸引人,风度翩翩,谈笑风生的贵公子不必说,就算是演一个农民,镜头拉远了,身上也带有那种野性的侵略的吸引力。

    所以观众总是优先被他的外表所吸引,再沦陷于他的表演时的感染力。

    许落嘉叹了一口气,其实傅司年是个很完美的人,在其他各地方都是,聪明,有手段,有家世,有才华。

    自己被蛊了这么久,被骗了这么久,也未必不是这个原因。

    可惜是个人渣。

    许落嘉一想起那句“他已经没有价值了”,就浑身发凉。

    傅司年看到了落嘉的神情,问他:“怎么?”

    落嘉依旧是温和地笑笑,克制住颤抖的后脊背,说:“我要睡觉了,晚安。”

    “晚安。”傅司年说。

    一瞬间,这句话奇异地让许落嘉冷静下来。

    从前期盼无数次,就算远在阿根廷,站在伊瓜苏大瀑布前,也忍不住祈求的那一句“晚安”,如今听到,作用便不再是让他心神宁静,而是有种物是人非的苍凉感。

    在当初摘下戒指时候就曾经期许过的:许落嘉,不必纠结过往,不必心怀怨恨。

    因为爱的对立面不是恨,而是冷漠和平静,无风无雨。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吹风机在茶几的抽屉里,你脑袋在滴水。”傅司年说完,停顿了几秒钟,却不说话,像个被卡壳的机器人。

    许落嘉:“?”

    “要表现得敬业一点,没有别的意思。”他冷淡地说,解释那句随意而细微的关心,并非出自真心,而是为了剧本和热度,警告许落嘉不要想入非非。

    他又补充道:“刚刚停顿的是方便剪辑,你以后有不方便对着镜头说的话也可以这样,讲完之后停顿几秒钟。”

    傅司年说完,房门就被带上。

    许落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