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
“大小姐。”
“在我这儿,”冬潋碰了碰游芷曳的眼角,将手转至她的耳尖,“说出来的话可是收不回去的。”
游芷曳的耳尖被冬潋捏在手里有点过分地揉了揉。
脆弱的耳朵很快泛起惹人怜惜的红意。
游芷曳抿了抿唇,看向躺在玫瑰花中的罪魁祸首,正要祈求。
又见冬潋似是有些不满足地勾了勾手,笑着说:“再过来点。”
藏着坏心思的声调如玫瑰花瓣的末梢,含苞欲放地上扬。想法昭然若揭。
“离太远了不方便。”
“?”
冬潋怎么这样不要脸
游芷曳睁大眼,看向冬潋,脑海中酝酿出婉拒的话来。到开口时,却想起刚刚许诺给冬潋的“永久使用权”,游芷曳不愿这么快就言而无信,于是软软地落出一个字:“喔。”她红了红脸,别过视线,将脸向下凑近了点。
白里透红的耳朵彻彻底底蹭到冬潋手心。
手感很好。
游芷曳被捏揉着耳朵,眼底氤出水雾来,一副被欺负得有些委屈的神情。
冬潋似是没看到地弯了弯眼,继续说。
“既然使用权都在我手里。”
“那,”冬潋挠向她的下颌,像逗着猫猫的软肉,“更过分的事情是不是也能做?”
手指很有技巧地动了动。很痒,惹得游芷曳被迫仰了仰脸,她慌忙握住冬潋的手,生涩地转移话题道:“那个冬潋我突然想起来,这么久了我们还没吃晚饭呢待会菜要是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先去把它们拿出来。”
说着,游芷曳逃跑般的离开了卧室房间。
身下的玫瑰花瓣有些凌乱,冬潋站起来,揉了揉眉心,压下喉间晦涩的痒意。
高明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但有时候,猎手或许也会先一步坠落。
扑朔迷离的华光幻彩不知什么时候被系统关掉,客厅的光线恢复了正常。游芷曳低着头拿碗筷,瓷白的耳侧还透着些怯然的尚未消散的红。她的动作重复着,两双筷子都分别放错了花色
太慌乱了。游芷曳以前也会被朋友开玩笑,说些逗她的话,但从没有像面对冬潋这样慌乱过。
她想,都怪那些可恶的霸总语录把她单纯的想法带偏了。
游芷曳的思绪漂动,她捏着筷子,忽然,手被冬潋握住。险朱腐
受到惊吓的指尖显而易见地抖了一下。
“冬潋”游芷曳看向冬潋,小声说,“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
冬潋站在桌前,从游芷曳手中拿走筷子,在游芷曳的视线中,将相同花色的筷子摆正。她偏过头看游芷曳,眉眼间现出些柔和的纵容。
“没声音吗。”
“那下次,我发出点声音来。”
言出即行。
话音刚落,冬潋就抬起脚,有些刻意地往下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