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展示,并死死拿捏住心底的信念感,振振有词道:“冬潋伤成这样,你们在座的每一个都有责任。”
此话一出,几乎是游芷曳亲自请来的打手也要怀疑人生的程度:“”
老板,这么严重的伤口,要是你再晚一点举起来,估计也就痊愈了吧
游芷曳闭上眼,知道离谱,但还是继续心无旁骛地念台词,“所以她要是出事了,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说到这。
霸总的骄傲已尽数体现,劫匪的仇恨值也成功拉满了。
奄奄一息的劫匪们就算死也要阴暗地蠕动着瞪向游芷曳:“?!”
睁眼看下世界吧妹妹!你看看现在有事的到底是谁啊!?
然而,痛苦的折磨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为了达成“英勇打败众劫匪”的成就。倒在地上连呻.吟都发不出的劫匪们吊着口气,又见这位娇小柔弱的妹妹,捏住衣角,蹑手蹑脚地走向他们,随后——
给每个人都来了一脚。
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以至于劫匪最后一口气都差点吊不住了。
紧接着,游芷曳回到冬潋身边,小鸟依人地抱住了“虚弱”的冬潋,伸出手,用拇指小心地碰向冬潋的唇,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在冬潋眼尾轻轻揩了揩。
抹假泪水,她不是第一次干了,抹完游芷曳就开始念台词:“潋儿,别怕。”
光屏的倒计时滴答滴答地响着。
游芷曳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别怕你的曳儿来了。”
“我会好好保护你从今天起,没人再敢欺负你。”
“只有我才有资格让你流泪。”
“”
说完,废弃工厂1号楼的空气陷入凝滞。
收了钱却在前排当吃瓜群众的打手被游芷曳给整不会了,不知道做什么反应,只好默默低下头,默默走上前,默默将地上的劫匪们拖走。动作毫不怜惜,像拖着一团团千疮百孔的破布麻袋。
当事人冬潋倒是很淡定,仿佛早有预料,冬潋按住游芷曳覆在她唇上的手,偏了偏头,重复游芷曳给出的称呼。
“曳儿?”
“不如给我解释解释。”冬潋低敛着眉眼,似是不经意地吻了吻游芷曳的指尖,“什么叫,只有你才有资格让我流泪?”
指尖萦着雾蒙蒙的湿热,游芷曳飞速缩回,将手指贴向手心。手心也像是沾上了几分朦胧的香气。
“就是”游芷曳愣了愣,脑子快转不过来了,电光火石间,她想起了土味情话,闷闷道,“就是因为我是你的宝贝,所以你只能为我流泪。”
嘴比脑子转得更快。
直到说完,游芷曳才恍然发现她说了什么。
脸颊忽地萦上热气,游芷曳扯着衣角,不知所措地抿起唇,视线偏移至地面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