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漆黑一片,昭示着此刻时间,大概是半夜三四点,因困顿眼眶酸涩,想打呵欠又自觉恢复清醒。身上压着个不知轻重的家伙,他胸前留下一片口水印,罪魁祸首还在持续发力,用一个个吻或者说舔舐在上面留痕。
又痒又勾人。
下一秒病人被抓了上来呼吸新鲜空气,她闭着眼大口呼吸着,显然并不清醒。手却不老实地扒着丹德的肩背,两腿一用力,紧紧锁在他腰间,直接把人气笑。
梦中大概只觉得热,随后觉得痒,她没个轻重,手臂腰腹和胸乳都被抓出一条条红痕,看着颇可怜。
丹德好不容易再次入睡,又被这动静吵醒,他感慨:“怎么会有精力这么充沛的病人。”但还是化身好人,替她抓挠着,又给这人喂水喂药。
天地良心,只因多萝西烧的最厉害时,捧着丹德的脸印上一个又一个干燥但可爱的吻,把人彻底哄好。
“谢谢。”她还记得道谢:“要不亲亲?”寻思自己无以为报,试着提议。丹德还没说什么,就见这家伙捧着挺立的胸乳怼在他嘴唇。
他一愣:“你……”
刚开口就含住这蓓蕾,听见上方这人心满意足的叹喂,知道又该伺候人了。手下一摸,果然湿成一片,这个让人操心的家伙自己难耐,早已尝试自食其力。
这几日他一直给她的穴道上药,原先的红肿已经恢复如常,丹德自觉自己该是最了解她阴部的人,怕她没个轻重又发炎。
“怎么不好好休息?”话是这么说,但还是伸手替她疏解着,听着就在耳边响起因舒服的喘息。下身早鼓鼓囊囊,他所求的,不过是……
“什么?”她发着懵问。
“没什么。”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吻落在她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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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报答?”带着鼻音的质问,浑身酸软,丹德看着这人扶着自己的阴茎一坐到底。两人齐齐哼出声,一个因为舒服,一个因为痛。
这人好没良心,他看着对方脸上满足的笑意感慨。身上虽因生病酸软,但还不至于没力气,如果真的想摆脱上面的强制,只消翻身坐起。
但丹德躺着没动,只面上带着肉眼可见的痛苦,眼中含着惊讶,含着被伤害的失望,看向罪魁祸首。
多萝西终于良心发现,俯身朝他而来,捧着两颊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吻安抚,可爱又敷衍,一下又一下,啄着眉眼和口唇。
“你放心,这样好的快。”嘴上还不饶人,说着骗人的话。
“你不是要走吗?现在就走吧。”她病时总念叨着一恢复就回家,把他翻来覆去埋怨,说他这也不好,那也很坏,但享受他的照料却比谁都心安理得。
此刻,一切条件都满足,丹德说着心口不一的话,眼睛一瞬不眨定定看着多萝西。因发热眼尾泛着红,面色也红于往常,相当秀色可餐,不过本人自认打得是苦情牌。
“你还生病呢,我怎么可能现在离开。”没有另一人翻来覆去耕耘,多萝西很快结束,正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气,随口说着不走心但动听的话,缓过来后毫不留情起身进了浴室。
丹德躺了四天,实际病了一天,剩下三天几乎陪着多萝西胡闹。他对于自己成为自慰棒这事接受良好,尤其屡次扮演被辜负的角色成功收获多萝西的怜爱和难得的良心不安后,愈演愈烈。
得知这人比他想象的更心软后,他更肆无忌惮。
收到面试公司的拒绝邮件后,多萝西心情不佳,虽然已有预料,但还是难免挂脸。
不知是为了泄愤还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躺在床上任人鱼肉的丹德成了唯一的玩具。他脸上再忿忿,身上也没有力气,不还是得翘着鸡巴等她宠幸,她尤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