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星看得津津有味,看完后恋恋不舍地评价:“僵尸很可怜的,它生前被官员剥削,枉死在断头台上,死后变成飞头僵,没有自我意识,最后还要被消灭。”
“你的善心要是也能普及下我就好了。”温白鹤在岁星的长发上揉了一把。
从电影院出来,岁星难得能被放出来看一眼日落。
私人岛屿,周围的海水很干净,要比在榕城的时候还要干净。
金乌缓缓沉下,将海平面镀上璀璨的金。潮汐声阵阵,岁星沐浴在光芒下,久违地感觉到舒适。
“现在不惦记你的谢屿了?”
“你又不放我走,我就算想了能怎么样。”
“他最好一辈子都找不到这里来。”温白鹤似笑非笑看着岁星,呷了一口红酒,眺望着远处的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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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吗?”
“一无所获,一路上的监控都是坏的,什么都查不到。”
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敬畏地看了眼乌发乌眸的少年,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天然上位者的气势让他不由自主想臣服。
谢屿揉了揉发涨的眉心,语气冷漠:“继续找。”
那天的电断得蹊跷,再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接连一个多月都没怎么睡眠过,精神很差,本来好看的五官染上浓浓的倦怠。
“沈总找您。”
“让他进来。”
是在沈闻歌的酒店里出的事,谢屿最先怀疑的就是他,对沈闻歌的印象更跌一个度。
沈闻歌撑着桌子,站在谢屿眼前,推了推眼镜,直截了当地开口:“我知道岁星在哪。”
谢屿拧着眉,没什么温度的视线盯着沈闻歌。
“不信吗。”
“你想要?”
“我什么都不要,我是慈善家呐谢公子,看不下去你这么没日没夜的找。”
沈闻歌摇了摇手里的车钥匙:“走,我带你找他。”
谢屿没什么异议。
垂下眼眸,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气。
沈闻歌这人太滑,但不至于在这件事情上骗他,应该是和温白鹤利益上有冲突才会这样。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能够把人找到就是这个月最好的消息。
“你知道吗?温白鹤那私生子弟弟挺厉害的,那张脸冷得要死,那群人就跟被pua似的,追捧得不行。反正,现在好像是一晚上光是推出去那些酒,提成就很多,最近也在搞什么公司,利润不错。”
谢屿对时厌的观感不好,听到沈闻歌提起时厌的名字只是不感兴趣地阖着眼。
“听说岁家那两位年轻的快疯了。”
“不过白鹤是我比较佩服的,难怪年纪轻轻,就能够坐这么高的位置,执行力很强,做什么事都果断。”沈闻歌薄唇漾着浅浅的笑,“像打造黄金鸟笼这件事,不假思索就做了。”
“黄金鸟笼?”
笼子这个词本身自带无尽遐想,沈闻歌言尽于此,谢屿掀起眼皮看着沈闻歌侧脸。
沈闻歌耸肩:“具体再多我也不知道。”
开了几个小时后在码头停下,轮船停靠在岸边。
沈闻歌的行为怪异,但先在谢屿只想先找到岁星,顾不得往其他地方深想。
温白鹤心情不错。
这是岁星最直觉感觉到的。
一直都星星爬上天空,都没有提出来要把他重新关回去。
岁星提心吊胆地坐在餐桌上。
男人胃口一般,用了两口,便提着电脑,在餐桌上办公。
岁星咀嚼得很慢。
“就吃这么多?”温白鹤的视线从屏幕上移到岁星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