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可以对他来者不拒。如果有一天她想要谁的爱意,轻而易举就能够得到。”
“你要是真的很喜欢,我可以帮你追。”
陆明宴看向更衣室的方向,真的很容易害羞,和陌生人对视都能脸颊红到耳根。几个热情的女导购员想去帮忙,都被岁星拒绝了。
谢屿面色不变,漆黑的眼眸在某些角度下,会有些神性的冷漠。
陆明宴想起来自己刚和谢屿认识时,谢屿小小年纪就有种天然的冷漠感,对任何事物都不放在心上,却又牢牢掌握。
“你帮我?”谢屿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掀起眼皮,看着陆明宴。
陆明宴双手插兜,吐出一口浊气:“要是我的话,就先把人占了再说。不是我的,也要提前占有。”
“他很害羞,各种意义上的,你要是碰他,他估计整颗心都能吊在你身上……而且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你一直单身到现在,好可怜。”
一直悬浮在半空的心脏好像突然有了方向,一点点沉了下去,某种念头逐渐有了初形。
只是陆明宴话中的诱哄意味太明显,谢屿了解陆明宴的性子,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性格,不知怎么偏偏能够在乱糟糟的娱乐圈混得如鱼得水。
他语气从容自若:“我不会强迫他。”
郑重认真地道:“就算有一天,晚归的倦鸟会因为疲惫而短促地停留,我不会束缚他,永远不会。”
陆明宴低着头笑出声:“这不像你的性格,大少爷。”
“你是那种,笼中金丝雀就算因为失去自由而无法展示歌喉,都不会心软当归自然的那种。如果有一种死法的话,那就待在笼子里,死在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