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公主割腕后,她便恨不能时时守在公主身边,寸步不离。
夏夜炎热,商绒身上只盖着一张薄被。
商绒哭了很久。
“也是他让我入京后,先去星罗观。”
但她的脚还未落在地面,却见他掀开帘子进来,随即双指在躺在小榻上的鹤紫颈间一点,方才被响声惊动就要睁眼的鹤紫顷刻又陷入昏睡。
折竹不说话,却已能十分轻柔地轻抚她的脑袋,即便她将他抱得再紧,也许已弄破他布满伤口的后背,他也一点儿都不在乎。
“这里,我想要一整片竹林。”
而她则照旧在一旁的小榻上浅眠。
今夜,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好一会儿,她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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