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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轻松的锻炼能早日恢复身体健康,搁在跑步机上的手机嗡嗡震动。

他拔了耳机,摁下降低速度的键位,手机里来自唐歌的信息轰炸。

[嗷!我不该叫你老大,我该叫你老板娘是不是?!]

顾渐扯起肩上的毛巾擦擦汗,随手回了句:“我不是引力的老板娘。”

唐歌未领会到其中的深意,改口叫道:“老板爷!”

顾渐揣上手机,宋律师给他发了引力公司的季度财报,一常串的数字盈利丰厚,作为老板本人,往后再也不用去上班了。

以前是没钱发愁,现在是有钱不知道该怎么花而发愁。

转眼到了除夕前一天,家里的仆佣放假回了家,空荡荡的大宅里剩下的人寥寥无几,程希觉下厨简单煎个爱心鸡蛋,点缀上培根叠成的蝴蝶结,一顿少女心满满的早饭诞生了。

顾渐仰头喝完一杯温度适宜的牛奶,搁下杯子问:“叮叮呢?”

程希觉捏着餐巾,轻柔擦拭他的嘴角,“和你一样,在楼上喝奶呢。”

“今天怎么不他抱下来?”顾渐下巴朝他一点。

程希觉顺势捏着他削瘦的下颚把玩,语重心长地说:“叮叮满两个月了,我们需要独处的时间,培养一下共同爱好。”

顾渐懒洋洋地倚在椅背上,半眯眼梢瞧他,“共同爱好,我们不是有么?”

“哦?”

程希觉挑起眉头,蒋佩清确实说对了,他和顾渐之间没有能促进感情的共同爱好,他喜好优雅的音乐,但那是顾渐最怕的东西,所以不能算共同爱好。

顾渐慢悠悠的眼光看着他,嘴里松散地说:“在电影院里乱搞,在叮叮的婴儿床上乱搞,在警局洗手间的最后一个隔间乱搞,不都是共同爱好么?嗯?”

“你太低俗了。”程希觉侃然正色地说,一字一顿地纠正他的措辞,“不叫乱搞,是深度交流。”

顾渐点下头,“一个意思。”

程希觉言归正传,“上次原本要教你滑雪,可惜当时你怀着叮叮孕吐了,你还想不想去滑雪?”

顾渐视线穿过他的肩膀,望向楼上婴儿房的方向,“滑雪要去一整天吧?”

自从生下叮叮之后,他有点儿分离焦虑,离开叮叮几个小时就开始想念这个小崽子,程希觉心知肚明,端着他的下颚循循善诱地道:“我们滑雪的时候可以拍很多照片,等到叮叮长大了可以指着照片和他说,你看爸爸和daddy的感情多好,你是因为爱情诞生的。”

顾渐被成功的说服了。

冬日的天气冰冷,车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往山下开,而是沿着盘上公路拐上人迹罕至的山顶。

高耸的墙壁围住偌大的停机坪,一架雪白的飞机降下长长的舷梯,顾渐双手抄进口袋,立在停机坪上仰起头,“它一直在这?”

程希觉拽紧他羽绒服的拉链,含笑问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住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地方?”

顾渐耸耸肩膀,直白地回答:“我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程希觉握着他发凉的手往舷梯上走去,明知故问:“裸/奔?”

顾渐轻哧,“我可没说。”

程希觉握着他的手往上一引,隔着衣服贴在紧绷的腹部,矜持地说:“放心吧,我的身体只给你一个人看。”

顾渐不接话茬,因为一接程希觉又要骚话连篇,他上了飞机放平椅子,戴上眼罩舒舒服服地躺下去,“到了在叫我。”

程希觉支着下巴,莫名乖巧地点头说:“好的。”

山坡上滑雪场里冰天雪地,银色在阳光下透出耀眼的亮光,细粒的雪花扑面而来,冰冷清新的空气沾着青松味。

下了飞机程希觉拎着装备直奔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