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
解得开吗?
解比结要难,却并非解不开,毕竟这又不是个无序的死结。
一开始慢,渐渐越来越快。
终于,澹台莲州把两缕发丝分开,属于岑云谏的那一缕还回去,抬头,脸上扬起个笑,爽快地问:“这样总清楚了吧?”
岑云谏没有马上伸出手,腿微微发麻。良久,他才抬起手去接,莫名觉得指尖也麻木无知觉。
白狼躺在一旁,隐在角落的影子里,对他们之间的事情不感兴趣。
唯有在澹台莲州还绳与发丝时抬眸看了一眼,复又低下头去,闭目颐神,掩住若有似无的郁悒。
岑云谏听见自己缓钝的轻声在这狭窄逼仄的马车厢里,飘忽不落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