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勾下唇:“随便你。” 梁枝心寒,不吵他不闹他,也没找他评理赔偿,一声不响的就收拾行李,从婚房搬了出去。 她走时,还听到付政霖重重合门的响声,像是狠砸在她心尖。 走出去十几米,梁枝忽地撒开行李,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