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驳:“我有。”

千帆见容眠求助地看过来,笑道:“你们以前用的房间还空着,就住下吧,这个家难得热闹一回。”

吃了饭,宋洋和秦霖一起拿着药剂去了地下一层的实验室,容眠让千帆去休息,系上围裙收拾了餐桌,去厨房洗碗。

千帆也不跟他抢,抱着保温杯笑呵呵地看着他收拾。

“去战场回来一趟,人看起来都不一样了。”

容眠洗着碗,随意地笑笑:“哪不一样?”

千帆:“比以前精神了。”

“这可是我的功劳。”

宋洋从地下室回来,自觉卷起袖子给容眠打下手。

看着清水从宋洋手臂上滑下,容眠问:“大概多久有结果?”

宋洋把清洗过的盘子放到架子上:“最快两个小时。”

这个时间还好,不至于让老人家熬夜。

容眠:“我们有没有能帮上忙的?”

宋洋:“你看我被赶出来就知道了。”

容眠:“……”

吧台前,千帆喝着热茶,看着这和谐的一幕,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十几年前他们刚被容时送到这个家时的情况。

当时容时自己还是个新生,却带着四岁的弟弟上学,很多时候免不了照顾不过来。

容眠是早产儿,先天不足,一出生就接受了两年的体外培育,帝国法律规定体外培育算做孕期,他的个人档案里是18岁,其实已经20了。

比别人在胚胎里多待了两年,可身体却比一般人弱,几乎没有不生病的时候,走两步就喘气,摔倒了半天起不来。

千帆嘴上不敢跟容时提,怕对方分心影响学习,心里却很担忧,怕养不大,老伴常常夜里惊醒,跑去实验室一待就到天亮,挖空了心思想找出治病的办法。

看到现在的容眠,千帆突然觉得以前的付出都没白费。

这孩子,值得。

洗了碗,容眠不死心地去实验室看了一眼,见确实帮不上忙,这才灰溜溜地回到一楼。

看了一圈下来,只在后院的走廊下看到一人独饮的宋洋。

“千爷爷呢?”容眠在他身边坐下。

宋洋慵懒地曲着腿,端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去书房办公了,说是等处理完再跟我们下棋。”

容眠端起小酒杯闻闻:“甜糯米酒?”

宋洋看着他笑:“千老给我的,喝喝看?”

容眠不太会喝酒,主要是没什么喝酒的机会,在军校不能喝,去军部实习更不能喝。

要是在别人家容眠绝对不会碰,可这里相当于第二个家,放松一些也没关系。

小小地抿了一口,香香甜甜的,并不十分辛辣,喝下去后整个人都暖了。

“好喝。”

宋洋端起自己那杯和他碰了一下:“秦老特意为千老酿的,酒精度很低,不伤身。”

容眠玩笑道:“有秦爷爷这样的伴侣,我都要嫉妒了。”

宋洋:“你对我有什么不满?”

容眠:“你是爸爸,又不是伴侣。”

宋洋:“……”

坐在木质廊下,看着满院的花草,和喜欢的人吹着晚风,小酌一杯。

容眠很久没有这么惬意过了。

“眠眠。”

“嗯?”

容眠刚偏过头就被亲了。

他退开一些,声音很低:“会不会被看到……”

宋洋凝视着他:“你怕被看到?”

容眠眼神光闪动,偏头亲了过去。

宋洋微微倾身,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这个吻,容眠感觉自己快融化了,心跳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