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站在堂中央,身后拉着长长的一段影子,“说得多不如做得多,后半生玉凤你可以监督我,但凡我有一点对不起她,你就直接在登报揭露我,让全国人民都来唾弃我。”
玉凤看了看童八月,而后一拍桌子:“行,这个监督人,我当定了。咱们八月,也是有娘家人的!”
童八月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眼眶都有些红:“玉凤”
“你别这么看着我,以后我嫁人的时候,你也得给我撑腰。”
“一定。”
“还有我还有我。”宋灵舒笑着走到童八月椅子旁,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童八月笑着回看了她一眼。
后来,童八月问过玉凤,为何当时没有反对她们,玉凤说:“四小姐那么好的人,已经胜过很多男人了,何况她一个女人,更懂我们女人啊,我们吃的很多苦,她都晓得的,应当会待你很好。”
宋灵舒还是照常白天上班,晚上去戏院,偶尔下班太晚,就直接去童家。
燕正刚发现她有一阵子没有回家了,期待地问道:“你外面是不是有什么情况?要是遇到合适的,就带来让我看看吧。”
“早着呢,再过些日子。”
“行,我等着。”
再后来,战争打响了。
戏台不得不暂时关门,宋灵舒将童八月和秀秀接到燕公馆,后院还剩了些空房,又将师父和弟子们接了过来。
燕正刚一开始颇有怨言,几次在书房里训话:“我们是做生意的,又不是搞慈善的!你带这么多人来家里吃住,像话吗?”
“爸,你要闲得慌的话,可以叫他们给你唱戏,有几个小弟子,唱得可好了,以后肯定也是名角儿!”
“哼!谁要听他们的戏!”
隔天,宋灵舒真就带着几个小弟子去给燕正刚唱戏了,燕正刚一边露出不屑的神情,一边坐在桌前给秀秀剥橘子,教她写字,耳朵却竖得可高了。
“能行吗?这么多人,会不会吵着你爸?”童八月站在门外,不放心地问道。
“没问题的,我爸喜欢孩子,过几天他就巴不得这里变成孩子王国呢。走了,咱们也回房开开会。”
燕家人多,开会就莫名其妙成了两人干坏事的暗号,童八月睨了她一眼,刚进房门,听见重重的关门声,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她的嘴:“小点声,书房离这可不远。”
她越是想忍住声音,宋灵舒就越使坏,热情难耐时她扯过枕边的手绢,含了一截在嘴里,眼眶全是湿润的红。
良久,宋灵舒拿开那被洇湿的手绢,扔在地上,低头含住她的唇,所有旖.旎的声音再次被堵在两人的唇间。
战争似乎在短时间内无法停止,宋灵舒变得更加忙碌,因为军.火生意,与戴琛的联系也密切了起来。
某次,她跟着戴琛去部队清点武器时,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问道:“对了,朱炎离开的时候,我让她有事来找你,这些年你见过她没有?”
戴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笑了起来:“你没见过她吗?”
“没有啊,我上哪见她?”
这时,队伍里一个戴着帽子的短发女兵站了出来,敬了个礼,然后抬起头,笑问道:“四小姐是在找我吗?”
宋灵舒惊喜不已:“是你?这就是你说的大事?”
朱炎笑问:“保家卫国,这事不大吗?”
“那可太大了!”宋灵舒欣慰地和她拥抱了一下,拍拍她的肩膀,“那你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我已经是一名合格的战士了。”朱炎道。
宋灵舒回到上海,想把这事说给童八月,刚出车站,就看见童八月站在马路对面。
她挥了挥手,刚要走过去,忽然间一把枪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