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人,就算不小心碰到也没关系啊,我不会介意的。”
顿了顿又说:“我睡觉有没有打呼噜和磨牙呀?难道是我吵到你了。”
叶莺忙摆手,“没有,你睡觉都没声音的,呼吸声也很浅。”
“小叶老师观察细致入微。”
叶莺:“……”果然言多必失。
还不算完,刚回到房间,手机消息就响不停,蒋春信找她算账来了。
——你怎么回事啊,你昨天大半夜的干嘛呢。
叶莺坐床头回复:事情很复杂,一句两句话说不清楚。
蒋春信:那你长话短说。
叶莺真的很困了:我睡觉了,我昨晚很累,我睡醒再抽空跟你说吧。
蒋春信:你昨晚怎么了?为什么累?为什么说两句话还得抽空,你可不要误入歧途啊。
何止是误入歧途,她早钻死胡同里,没出路了。
叶莺:真的很累了,睡了。
蒋春信:你的话让我产生了很多奇怪的联想。
嗐,随她怎么想吧,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适应了几天,情况终于有所好转,也许是沈蔷薇早上拉着她跑步锻炼起了效果,白天足够累,晚上也好睡多了。
只是天渐渐热起来,连日高温,沈蔷薇又不喜欢开空调,说空调会影响人体免疫力,让人得空调病,不开制冷只开送风,叶莺心里有鬼,邪火老烧得她浑身燥热。
这天晚上,沈蔷薇终于也热得受不了,叶莺期待地看着她,盼着她开制冷,她话锋一转,“我决定裸睡。”
叶莺真忍不了,“沈蔷薇,你别搞我了。”
“我又怎么了呢,小叶老师,我怎么搞你了呢,你要说清楚哦。”
“能不能穿睡衣,就算是很薄很透的也可以,至少穿一件吧。”阿米豆腐了。
沈蔷薇习惯每晚睡前喝一小杯红酒,她对睡眠质量要求很高,喝酒好睡,不会半途醒来。
此时她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椅上,晃着酒杯,迎着窗外带甜蜜桂香的风,笑眯眯说:“小叶老师,你要搞清楚,这是在我的家,我的房间。”
沈蔷薇显然是故意的,不知道什么恶趣味,喜欢看她尴尬,看她出糗,看她抓心挠肝的难受,日子一长,叶莺多少也看出来了。
这时候如果向她求饶,她天生反骨必然变本加厉,人盼着什么她偏不,就要对着干。
叶莺虽然呆,却不蠢,她灵光一现,决定反其道而行之,说:“但是你穿衣服,其实比不穿更好看。”
床铺已经整理好了,悬顶的沙帐随风轻荡,叶莺坐在床边,“从窗口看见的一片青山,烟雨蒙蒙,云蒸雾绕时,比万里无云,空晴时更有韵味,更美。仰头看见的月亮,空乏,但水中倒影,被涟漪扰乱的月亮,就别有一番滋味,烟笼寒水月笼沙,意境是不是一下就出来了。”
叶莺说:“这人呀,穿衣服也是一个道理,就像维密走秀,模特穿着各式各样的漂亮衣服在台上走,华丽而盛大,如果只是光溜溜的走,就很无趣。所以呀,好身材也得好衣衫装点。”
“小叶老师为了哄我穿衣服,真是煞费苦心。”
叶莺喝了口水解渴,她教过最小的学生是七岁,二十七岁的大朋友沈蔷薇属实难哄了。
不过好说歹说,沈蔷薇到底还是没有选择裸睡,叶莺也不算白费口舌。
当天晚上,她就发现,沈蔷薇半夜偷偷打开了空调制冷,她自己也热得受不了。
叶莺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见一具妖娆的剪影无声轻移至窗边,伸出一条细长的手臂把窗关严实,然后弯腰摸黑找空调遥控器。
“滴滴”两声,空调送来清凉的冷风,沈蔷薇蹑手蹑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