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魏利弟十三岁的时候,趁着母亲和继父带弟弟出门旅游,那个满面笑容的保姆把他拖进房间里强奸了。
他身体发育得很好,性器也是非常可观,之前保姆就屡次不敲门进出他的房间,还假装不知道他喜欢裸睡,一把掀开他的被子,然後用赤裸的目光肆意打量着他的下体。
魏利弟当然和母亲提过保姆的不对劲,然後毫不意外地没得到任何在意。
所以那一天,他被保姆摁到床上的时候也并没有多意外。
他任由那个老女人用粗糙的手把他扒了个精光,然後又用那对肥大的肉胸挤弄他的性器。
正是发育的年纪,魏利弟不可抑制地勃起了。
他偏着头,没一会儿就感觉保姆跨坐在了他身上,扶着他的性器强行塞进了一个很热很松的地方。
魏利弟忍着恶心闭上眼,耳边却一直环绕着保姆淫荡的叫床声。
那天不知道被保姆压着做了多少次,等他感到头晕眼花的时候,他听到了母亲和继父的声音。
睁了好几次眼,魏利弟只能确认那个保姆抱着衣服慌慌张张跑了出去,一边泣声哭诉一边指着卧室里的他。
没一会儿,魏利弟就看到继父抽了皮带向他走来。
他糟了一顿毒打,从床上被打到地上,又瑟缩着躲在衣柜角落。
那一天的最後,他只记得有只小手拉住了他的手指,口齿不清地喊他“哥哥”,反复问他“疼不疼”。
那之後很久,魏利弟一直和弟弟玩。
处处都护着弟弟,想着弟弟,帮着弟弟。
母亲和继父都很欣慰,认为他终于长大了。
实则他们根本想不到,每当家里只剩下魏利弟和他的宝贝弟弟的时候,魏利弟都会把可爱的弟弟领回房间,然後摸着弟弟的脸,让他张大嘴巴,把自己哥哥的性器吃进去。
一开始弟弟吃得困难,总是吞一会儿就不吞了,然後魏利弟就会在性器上抹一层果酱,让弟弟用那小巧的舌头舔舐着肉棒上的果酱。
魏利弟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把弟弟抱在腿上玩腿交,最後还射在了弟弟的喉咙里,差点把那张小嘴插得要告状,幸好哄了过去。
魏利弟十八岁的时候,开始频繁在家里玩弄自己的弟弟,而弟弟似乎已经被他洗脑了,明明已经上过生理课,却还是对他同母异父的哥哥没有任何抵触,有的时候还会在晚上熄灯後主动爬到哥哥床上,被魏利弟压在身下使劲肏着腿心,还会自己捂着嘴堵住声音。
魏利弟越来越喜欢弟弟了。
然而好景不长。
继父的工作出了问题,家里赔了很多钱,母亲决定让魏利弟辍学去打工,赚的钱一边还债一边供他弟弟读书。
魏利弟马上要高三了,陡然听到这种噩耗,他当然不同意。
但可惜反抗无效,他直接被继父关在了房间里不准上学。
学校一遍遍打来电话,他却只能靠着门背,听着那声音响起又安静。
後来魏利弟妥协了,继父就把他放了出来,而母亲似乎这时候终于觉得有些愧疚了,她给魏利弟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吃不完的还嘱咐他第二天和弟弟一起热热吃掉。
要知道平常,他连这种大餐的剩菜都吃不到。
第二天,继父和母亲出去给他找工作了,到了中午,魏利弟打开了煤气灶,但并没有把冰箱里的剩菜拿出来,而是抱着弟弟回了卧室。
弟弟以为他又想玩什么游戏,一被放到床上就笑嘻嘻地抱着魏利弟的脖子亲了上去,还用小手脱他的裤子。
魏利弟任由弟弟闹了一会儿,然後在越来越浓郁的一氧化碳中抱住了突然困倦的弟弟。
“哥哥,我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