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利弟可怜巴巴地张开嘴巴,一根黝黑的大肉棒就抵进了嘴里。

对魏利弟来说,如果给老二老三口鸡巴是痛苦,那给他们大哥口鸡巴简直就是酷刑。

快递小哥常年风吹日晒,身上体味很重,鸡巴更是味道最大的地方之一,不仅整根肉柱味道大,射出来的精液也特别喇嗓子,而老二老三的就要好上许多,这其中老二的又最清淡。

魏利弟紧紧地皱着眉头,一会儿就被身下塞入的手指分去心神,还要担心快递小哥的肉棒会不会一下子插进他的喉咙眼。

好在快递小哥看起来一时半会儿没想肏那么深,最多把整个龟头塞进来,来回顶弄魏利弟的舌头。

担惊受怕之中,魏利弟感觉後穴里已经被塞进了三根手指,穴口周围已经近乎麻木了,任何疼痛或者快感都感知不到。

没一会儿,老二把手指都抽了出去,并低声让魏利弟放松。

魏利弟哪里放松的了,就连性器都害怕得软了下来。

老三在他身体底下不断安抚地亲亲他的脊背和脖颈,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下一刻,又一根硬挺的大肉棒抵在了魏利弟後穴上。

老二用拇指轻轻掰着那粉红的穴口,趁穴口收张的时候找准时机插了进去。

“唔嗯!好疼!唔!”

魏利弟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呼痛声还没完整,就又被快递小哥抓着脑袋把肉棒捅进嘴里,这回快递小哥似乎渐渐来兴致了,抱着他的脑袋在他口腔里前後抽插起来。

老二握紧了魏利弟的大腿,胯下不断发力,一点一点将自己的鸡巴挤进了本就吞了一根肉棒的後穴里,刚进了一半,魏利弟还没怎么着,老三就被挤得受不了了。

“等等等……”老三深色扭曲道,“二哥二哥,咱俩换个姿势呗,我脖子快断了。”

老二看了看,老三被他和魏利弟同时压在沙发里,而且魏利弟因为後穴的疼痛一直往後躲,老三的脖子确实都快撅断了。

他点点头退了出来,快递小哥也把肉棒从魏利弟嘴里抽了出来。

老二抱着魏利弟进了卧室,剩下俩兄弟也紧跟其後。

不一会儿,卧室里很快传出魏利弟的惨叫声,然後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只能听到痛苦不已的呜咽。

……

凌晨三点多,兄弟三人终于都满足了,躺在铺了软垫的地板上沉沉睡去。

魏利弟侧躺着夹在双胞胎兄弟中间,浑身上下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吻痕和掐痕多到惨绝人寰的地步,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大腿到现在也张开着,身前是老二,身後是老三,两人的性器还直挺挺地插在他後穴里,堵得一丝缝隙都不留。

他颤抖地把手伸到自己下面,摸了摸自己的穴口,然後发现被兄弟俩肏裂的地方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

“怎么了?”

老二被魏利弟的手指摸醒了,睁开眼睡眼朦胧地盯着他。

魏利弟收回手,放在老二的胸膛上,小声说:“我想上厕所。”

老二安静地注视了他一会儿,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在他嘴唇上印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只想上厕所?”

魏利弟脸颊一红,嘟哝道:“你,你还想做吗。”

老二没说话,而是把他从老三的鸡巴上拔了起来,自己的鸡巴还严严实实插在人家穴里。

魏利弟低低地哼咛一声,抱紧老二的脖子,整个人被对方抱着带进了卫生间。

一进去,老二就把他放在了马桶边,掀开桶盖就让他尿。

魏利弟脚是光的,被老二放在他自己的脚背上。

扶着自己憋到充血的性器,魏利弟有些害羞道:“你这样,我,我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