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利弟面无表情地抚摸着她的脸蛋,嗓音却极致温柔:“老师该怎么帮你呢?不知道怎么做吗?”
苏佳帆轻轻摇头,祈求的神色里混着难以压制的色情。
魏利弟笑了一声:“你把王老师砍成重伤,可是我帮你解决的,不然现在你就该待在监狱了,对吧?”
苏佳帆神色一僵,瞬间清明了几分,目光露出恐惧。
魏利弟继续笑着:“苏佳帆同学,你不好好感谢我,天天夹着腿自己舒爽,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一听此言,苏佳帆立刻开始摇头:“没有,我错了……老师,我错了,你不要怪我,我错了……”
魏利弟似乎耐心告罄,嗓音也冷沉下去:“错了该怎么办?别再说不知道。”
苏佳帆神色一颤,艰难地从沙发上跪了起来,然後把脑袋趴在魏利弟的裤裆上,用牙齿叼着他的裤链,一点点拉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她又熟练地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吮着沉睡中的肉棒。
没一会儿,魏利弟就被她舔硬了,他轻轻咳了一声,苏佳帆下意识颤了颤,然後立刻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着他的内裤。
但这次,苏佳帆不知是太紧张了还是被小穴里的跳蛋折磨得没了力气,嘴巴咬了好几次才把男人的内裤咬开,她立刻欣喜若狂地吸住肉棒,用嘴把它从里面拨了出来。
一只大手落在她头顶揉了揉,魏利弟终于又夸奖了她一句:“做得好,越来越熟练了。”
苏佳帆松了口气,但也不敢懈怠,马上又埋下脑袋,顺着魏利弟的肉棒底部开始舔,舔完囊袋再舔棒身,然後停留在龟头周围的一圈肉槽里,用舌尖画着圈扫弄,弄完这一套,她轻轻含住那深粉色的大龟头,‘啧啧啧’地嘬弄了几下,然後又用舌尖在铃口里勾弄舔压。
她知道魏利弟最喜欢被人舔这里,所以弄得极其卖力。
魏利弟果然舒爽得仰了仰头,发出一声喟叹,左手从苏佳帆的衣领里伸进去,一边享受着苏佳帆的小嘴伺候,一边暴力捏着她的乳肉。
苏佳帆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呼,但不敢多嘴,只能尽力讨好着魏利弟。
魏利弟似乎不太喜欢女人,对她身上那些标志性的女性特征特别暴力,就像对待性爱娃娃那样毫不手下留情,而且几乎从来不肏她的阴穴,每次只是借着她的阴穴把肉棒润滑一下,然後就送进她的菊穴里。
每次苏佳帆讨好魏利弟都得用尽全身解数,事後也浑身酸痛,还得自己用玩具泄身。
苏佳帆觉得悲哀无比,但又无可奈何,她那天本以为杀了人,又看到魏利弟强迫了她弟弟,正想和魏利弟同归于尽,却听到魏利弟轻飘飘说了一句“王孝还活着”。
杀人犯,赔偿金,她自己锒铛入狱倒是无所谓,但她弟弟还小,她造下的恶孽全都需要她弟弟去继承,她走了也没人再保护她弟弟,所以她妥协了,认命了。
而且魏利弟也确实帮她解决了王孝的事,听说对方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并且永远丧失了性能力,吃什么药都不管用了。
这几天,魏利弟虽然变相把她囚禁在家里当泄欲工具,但也会给她和她弟弟买很多东西用,吃穿上都没有任何问题,除了床事上对她极其不友好。
但苏佳帆现在只能依赖魏利弟,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
“胆子真是肥了。”魏利弟冷声道,“这么不愿意,那我等晓陆放学了把他叫进房间好了。”
苏佳帆猛地一惊,吐出了嘴里的性器,抬头刚想要求饶,却被魏利弟一把摁住脑袋又压了回去。
“唔!咳呕……!!!”
这一下直接捅进了苏佳帆的喉咙里,女生嗓子细,插起来也是有风味的,魏利弟恶狠狠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