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晚饭,母亲今天并没有要求魏利弟留下来洗涮碗筷,而是一脸平静地吩咐他:“去把自己捯饬干净,记得多漱漱口,然後去你爹屋里。”
魏利弟毫不意外,乖巧应下之後就去沐浴了。
他是魏家最小的孩子。
虽然生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但他天生男生女相,身材白皙瘦弱,十四岁的年纪看起来还不像能娶亲的,所以至今没有媒婆上门给他定下亲事。
魏家二老生了五个儿子两个女儿,男丁多,不缺他一个,所以他父亲总是把他当女人亵玩。
不过一开始不是他,是家里的另一个女儿,大魏利弟一岁的姐姐。
记忆里,那位姐姐被他们的父亲连同四个哥哥一起亵玩了七年,也就是从她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在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哥哥们面前张开腿挨肏了。
直到今年春天的时候,那位姐姐投湖了。
没死,被一个成家的哥哥当侍候丫鬟带走了。
家里其他哥哥也陆续成家离开,直到这个月,家里未婚的男丁只剩下魏利弟和他四哥。
大女儿是要嫁给状元的,他这个长得不男不女的就成了家里两个男人的玩物。
只不过也许是男女观念深厚,父亲和他四哥每次都是玩玩他的嘴和手,顶多夹着大腿磨几次,似乎都没心思插进他身後的洞里。
也不知他这男儿身到底是幸是祸。
……
亥时过半,魏利弟裹着薄被来到自己父亲的房门外。
他被母亲强行灌了一壶酒,现在有点晕晕乎乎的。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便传出男人沉厚的嗓音。
“进来。”
魏利弟推门而入。
屋里很亮,父亲的屋子是院里所有屋子里最亮的,因为用的蜡烛是最好的。
魏利弟低着头,有些晃悠地走到屋子中央,大床就在屏风後面,他父亲坐在桌边等着他。
进来前魏利弟也收到系统的任务要求了,这个世界很好通关,只要扮演好一个凄惨又听话的旧时代脔宠就行了。
很快,他身上落了一道视线,正在肆意打量着他。
父亲命令他:“抬着头。”
魏利弟轻轻抬头,柔柔弱弱地看着桌边的人。
父亲穿着白色里衣,似乎也是刚沐浴,身上被水露浸湿几片,隐约透出里衣底下的胸腹赘肉。
“过来跪着。”
父亲又吩咐。
魏利弟自然只能照做。
跪到父亲面前後,父亲突然抬脚,撩开了他身前的薄被。
被子慢慢落到地上了,魏利弟没有丝毫反抗。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父亲一边问他,一边用脚趾在魏利弟小巧的乳尖上来回碾弄。
被触碰的地方开始发痒,魏利弟很想揉一揉自己的胸,但他知道不能,只能咬着唇不敢吭声。
“怎么不说话?”
父亲的声音哑了,脚趾顺着他的皮肤往下,一路点过他平坦的小腹,然後踩在了他软塌塌的阳物上。
铃口被挤了几下就开始出水。
脚趾沿着铃口来回磨动,缓缓被魏利弟的水液涂抹上一层水光。
此番刺激让魏利弟张开嘴小声喘了口气,脚趾又移到下面踩弄囊袋,他咬着唇夹紧了腿。
“松开。”父亲冷冷地训斥他。
魏利弟立刻又把腿打开。
似乎为了惩罚他的不听话,那只脚的力道突然加重。
魏利弟身体一颤,脑袋都开始发晕,高潮来临时,他绷着腿挺了挺身,在父亲的脚底板上射了出来。
那只脚又抬了起来,点了下魏利弟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