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利弟长叹一口气,好歹自己前几个世界加起来都一百多岁了,竟然还要玩这种狗血游戏。

“魏利弟,你不要再试图激怒我。”男人冷冰冰地留下一句警告,“否则你外婆的病就别想治了,你要知道,整个A城,只要我傅明渊不允许,就没人敢给你外婆治病。”

说完,男人拉着婉儿姑娘转身出去了。

魏利弟又开始揉额头,实在是里里外外都很疼。

系统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叫了半天也不回应。

但是魏利弟一抬手,发现手腕上仅他可见的透明光屏还是在的,上面的赎罪值显示3%。

“……”

魏利弟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反正系统也不回话,而且每个世界最後他都得死,既然如此他还在这磨叽什么?

魏利弟四处寻找着什么,没看到顺手的东西,于是暂时等待起来。

……

中午,护士过来帮魏利弟换药,魏利弟疼得杵了下胳膊肘,不小心碰掉了护士姐姐的托盘,护士一边说没事一边弯腰去捡,但因为所有东西都掉到了地上沾染了细菌,所以她只好推着凌乱的医疗车又出去了,因此也没注意到,她用来剪纱布的小剪刀被病人藏在了枕头底下。

……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

魏利弟安安静静地吃饭、换药,然後让护士把门口的保镖叫进来,又告诉保镖他想见傅明渊。

保镖本来没有要替他联系的意思,魏利弟便说他要和傅总商量离婚的事,过了今天说不定他就不想离了。

一听这种话,保镖们立刻去给傅明渊打电话了。

两小时後,傅明渊姗姗来迟,一看那样子就知道他应该是刚从婉儿姑娘那里离开。

魏利弟都快困得握不住手里的东西了。

“魏利弟,你想说什么。”傅明渊站到病床前,冷冰冰地看着他。

魏利弟提前让人把自己的床头摇了起来,半坐着说话果然好受了一些,但身上的伤口似乎更疼了。

“没什么特别的事,傅总,我就是想和你聊聊离婚的事。”

傅明渊看着他苍白无比的脸色,冷哼了一声:“病成这样还想打什么歪主意,魏利弟,我不想对你一再失望。”

魏利弟笑了一下,纯粹是乐的,但在男人看来似乎分外嘲讽。

“傅总误会了,我只是觉得这五年来没有感情的生活我过够了,跟你这种木头一样的人共处一室还不如去找根按摩棒,而且你不是和你的婉儿两情相悦么,离婚後你就可以娶她了。”

傅明渊冷冷一笑:“还以为你又想说什么,原来是为了这个,我不碰你所以你寂寞了?”

魏利弟摇摇头:“我再寂寞也不会让一根木头碰我。”

傅明渊似乎卡了一下,咬着牙道:“被车撞坏脑袋了么你,突然伶牙俐齿,以为这样我就能对你回心转意?省省吧!”

魏利弟突然慢悠悠抬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傅总这是什么意思,你对我既不喜也不爱,回哪门子的心,又转哪门子的意呢?”

傅明渊眸色一深,诸多情绪掩藏在了那张冷冰冰的面容之下。

“你不配知道。”男人语调无情,“我爱的是婉儿,你只不过是像她几分,看在你这五年还算乖巧的份上,我可以容许你继续当你的傅太太。”

魏利弟哼笑一声:“你不会是在想,如果我突然离开,婉儿紧接着嫁给你,外面那些人肯定都会骂她不知廉耻小三上位,而你就是宠妾灭妻婚内出轨,这样就不好听了,还不如让我一直待在傅太太的位置上,忍气吞声直到时机合适再助你们修成正果,对吧?”

仿佛被戳中痛处,男人猛地伸手掐住了魏利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