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峰沉默两秒,点头,“好。”
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杭峰不再说话,将双脚从雪板上挣开,拎起雪板就往外走。
郑晔瑜和赵彦眉心蹙的死紧,欲言又止地跟在杭峰。
杭峰离开雪场,在身后奚落的目光里最后对两人说了一句“这里等我”,就大步流星的出了门。
唐隽的摄像机追着杭峰一路到他走出大门,消失不见,身子一转,冰冷的镜头对准在冰上笑的小人得志的三人。
“干吗去了?”
“管他的,找他妈告状吧。”
“我会怕,大不了再实名举报。”
“这样不太好吧……”
“诶,你拍什么呢?”
正说着的三人,突然看向唐隽,其中一人大喊着:“同意你拍了吗?”
唐隽将摄像机放下,露出一双清冷的眼,凤眼狭长,犹如那柳叶弯刀的手术刀,锋芒毕露。
他独自一人站在护栏外面,兰枝玉树似的像是月亮上的那颗桂树,薄唇轻启:“没有最终目的的挑衅都是愚蠢,反抗教育者的行为更是自掘死路,蠢上加蠢。事实证明肌肉和智商确实分属于两个不同的系统。”
说完,唐隽嘴角一勾,嘲讽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