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郁卑怯,像幼猫一样乖软得不行。
红润的唇肉随着呼气细微地抿开,留出一道隐秘的缝隙,隐约能看见小小的红舌。
封白愣了两秒,俯身亲了亲他圆润的前额。
很轻的一下,怕惊扰了他的梦。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对方终于起身离开他,随后伸出手,瘦削指骨稍一用力。
……
司绒腰一软,整个身体猛然酸了一下。
怎么捏那里啊!他好想尿尿。
下次再也不穿裤衩了,司绒闭着眼睛下定决心。
那个人无声打量了他几分钟,他感受到对方炽热露骨的目光,就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从头被看到尾,太涩了。
在这种高压之下,司绒原本应该保持精神紧张,但他每天生物钟都很固定,睡觉就是他人生的头等大事,一到点了就开始犯困,后面那个坏流氓又不亲亲他了,他就迷迷糊糊地失去了意识。
只是他有记住一件事,对方离开的时候,有人在远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