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男寝灵异事件32(4 / 5)

他的柔软耳垂,白白的,用力就变得粉红,司绒别过脸来看,皱着小脸蛋问:

“干嘛捏我!”

“干嘛捏我。”

两道声音一同传出,一道稍低,一道偏细,缠绵交织在一起传出来,伴着点将熄未熄的灼烧声,和谐动听。

司绒更不高兴了,被谢停下巴上短小的青色胡茬刺挠地鼻子像爬过几只小虫子,他抬手抹了抹鼻尖。

“你怎么学我说话?”

司绒慢吞吞地瘪着唇角,又觉得他们两个这么搞来搞去好幼稚,干脆弯腰低头从谢停的手臂下逃脱出去。

后脑勺也圆圆的,发尾翘着一缕不听话的呆毛。

谢停在原地愣了会儿,心里一阵满足过后,淌过汹涌酸楚和遗憾。

突兀地想起当年在现实世界里极为流行的形容,什么坠落人间的天使,够非主流的,放以前他听到都觉得耳朵痛。

说出来也肉麻恶心。

司绒是。上辈子不是下辈子肯定就是。

都不是那他死了以后就冲下去把阎王揍一顿,让他不准收司绒,把他放回天上去。

他知道喜欢司绒的人多,没人不向往美好纯情的事物,能得到一次值得怀念一生,或者一生都陷在由纯粹的人构建起来的纯粹的梦里。

想操他吗?想。

但他不舍得,给笨蛋他能给到的最大程度上的所有,安全感也好,尊重克制也好,陪伴守护也好,只要是他有的世界上的好东西,都可以毫无保留地送给他。

不止是他,每一个在笨蛋身上眼神停留过久的人,甚至都无关性别,最浅层下都裹着想看他永远甜甜地笑着的希望。

欺负他臊他的时候比谁都带劲,谁要是敢真的伤害到眼泪汪汪的可怜小鬼,包括自己在内的这些人一定是不要命了地硬刚。

说白了,仍然很非主流──

他愿意当他的骑士、保安、男仆、保姆,怎么说都行。

人不变心意永远不变。

“谢停…”

小男生纠结了很久似的,揪着被药膏染紫的手指头,缓慢转身,嗫糯开口叫了声他的大名。

“虽然我不想跟你说话,但我还是觉得你要小心一点你背后的伤口,看上去很痛的……”

谢停盯着他浓密睫毛,心软地一塌糊涂,几步上前,自动地一靠近他就激发出大型犬的特性,像司绒的小尾巴一样,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他垂手轻轻覆住那跟晃眼的可爱呆毛,试着压了压,一放手就又愣愣地在空气中直起来。

司绒突然转头过来,红唇一张一合,道:“你在压我的呆毛吗?”

谢停被抓包,不自在地偏头看向被烧黑了的墙角,锐利的下颚线依旧流畅紧绷。

只是现在看上去有点呆瓜,司绒心想。

“没有,”谢停闪躲着否认,“我刚刚只是──”

“我的这撮毛超级不听话,”司绒脆生生地打断他,一本正经地指责自己的头发,“老是莫名其妙就翘地老高,不管时间地点,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谢停突然就懒得多做辩解,目光放空一瞬,唇角泛起点笑。

他们越往礼堂最中心走,难闻的烧焦糊味就越明显强烈,脚边不远处还时不时溅出几粒火星。

谢停原本跟在司绒身后,出现第一次火星声的时候,就把司绒牢牢护在了身后。

他经年奔波,皮糙肉厚,这点东西算不得什么。

只是司绒皮肤白嫩细腻,溅上去可能会留疤。

到时候又要皱着眉头嫌弃疤痕好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接受现实以后,还要定时定点地伤心叹气疤痕的形状不好看。

停腰间衣物突